喬伊月一直都想不明白,為什麼雪王會突擊出去,然後又那麼速度的救了自己。
按照那土匪的說法,他們不是被亂箭……
哎哎,真是奇怪。
就算是沒有被亂箭射死,那也會受傷啊!
為什麼他一點事都沒有呢?
而且還不救自己。
她怎麼都想不明白。
「言俏,王爺是何時回來的?」
喬伊月看了看正在為她系腰帶的言俏。
言俏看了看喬伊月道︰
「王爺沒有回府,而是叫奴婢前去百花樓的。」
「叫你去的?」
喬伊月更想不明白了。
那麼說,他是直接去的百花樓?
「王妃,您要問的事奴婢不知,等王爺回來了,您在去問他吧。」
言俏順從的道。
听她這麼說,喬伊月也知道在她這是問不出什麼了,只好淡淡的嘆了一口氣,不再說話。
三日後。
喬伊月已經連續三天沒有見到除了言俏以外的人了,她仿佛被所有的人都遺忘了一般。
她百般無聊的擺弄著茶杯,一口口的細細的品嘗著茶葉。
再這麼下去,她就要發霉了。
之前雖然也是這樣的生活,但是那是因為她的心思不在雪王身上,而現在讓她什麼事都不管,什麼問題都不問,那簡直就是煎熬!
「咚咚咚!」
房門外有規則的響了三聲敲門聲。
「進來。」
喬伊月懶洋洋的道。
這個言俏,都和她說了多少次了,不用來伺候著不用來斥候著,她還是來了。
真是無聊。
來了也就算了吧,還總是衣服木樁樣,站在一邊。
你說這樣也就算了吧,畢竟她是丫鬟,可是她也不能總是有事沒事的盯著自己看啊!
看得她渾身難受。
試想,一個女人一直盯著你看,就算你不想歪,那也是非常難受的吧。
就像一個人一直監視著你一般,你干什麼都特別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