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少廢話,把人給我放下。」
流罌的武功竟然比慕容清霜想的還要高深,那個陰柔的路子,給人很大的壓迫力。
過了幾招之後,流罌望著慕容清霜的神色有些不一樣。
「這才幾天,王妃長進了不少。還是從前沒露出過真功夫?」
還真功夫,這具身體床上躺了好幾天,整個身體疲軟無力。底子雖不差,可根基又不深。
被扛著一個人的家伙佔到便宜,還夸獎一句,簡直就是一種恥笑。
「王妃喜歡這里還是自己慢慢玩,驚若姑娘可不見得想在這里玩。」
那一股深厚的內功壓迫而來時,她被逼退了幾步。
趁著這個空子,流罌扛著人就從窗戶出去了。竟像身無重負一樣,步伐還是這樣輕快。
可惡!她咬著牙,只有跟著出去,要把人追回來。
從青樓出去之後,一直追到了剛才的巷子口,突然看到流罌擋住面前,肩上的人卻不見了。
「流罌!」她皺起眉頭,「人呢?」
流罌一臉無辜,「人呢?」
慕容清霜抬手朝著他而去,流罌就像陪她玩鬧一樣過了幾招。
最後架著她的手,把自己腦袋往前一伸,「哎呀剛才都擋不住我,現在還想打過我?」
她用力將手收回來,狠狠瞪了他一眼,繞他而過。
這麼一折騰,更不知道驚若的人去哪兒了。
說不定馬上就是到了宇文龍襄的房里。
突然想起來了那天晚上,她剛死的時候,恢復了意識就被壓在他的身下。
那時自己和這個身體還沒有完好的融合,竟是一點反抗都沒有辦法。
一直到他覺得盡興了,才從她身上離開。
想起來……真讓人恨。
「王妃想什麼臉都紅了?」
慕容清霜怒視一眼,「你再亂說?」
他又道,「現在擔心不如趕緊回府去。人當然是送到王府了,你還想去哪兒找啊。」
瞪了他一眼,她才快步往王府而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