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止如此,她尖利的指甲還直接刺入了他頸部的皮肉。
他的動作幾乎在同時就停下了。
慕容清霜皺著眉頭,他的手還停在她的腰月復,那種較之常人較低的溫度,卻讓她覺得月復部越來越熱。
真是可惡極了,她越想就越是恨惱這個人。
「把手給我拿開!」
宇文龍襄瞅著她,「你在威脅我?」
「把你的手給我拿開!」語氣又加重了幾分,他是听不懂還是怎樣。
他卻只笑容輕浮,「拿開?沒有女人在床上要本王將手拿開的……還是你認為,本王的手應該換一個地方放,比如……」
極度曖昧的聲音,氣息緩緩拂在她的面門,而他的手還在緩緩往下。
「住手……」她的聲音幾乎有些失真,急切,又羞惱。
直接借著自己的力氣翻身而起。
掐著他脖子的手滅有絲毫放松,一直到將他推至牆處,兩人都坐了起來,他的手才松開了。
指甲好像已經嵌入了肉中,他就像什麼感覺都沒有一樣,一動不動,眼眸淡淡望著自己,有幾分玩味的神情。
慕容清霜咬著下唇,以克制著自己的有些發抖的身子。
她一只手抱著衣服,不讓被他解開的衣服散開。一只手掐得更狠,如果她想殺他,這一定是最好的機會。
為什麼他要給自己這種危險的機會,因為賭定了,自己不會殺他?
的確,殺他,于自己沒有任何好處。
她不止是殺夫,還是行刺王爺,行刺當朝皇帝的弟弟。
其實宇文龍襄若是想要反抗,以他的能力很容易將自己制住,她剛剛這麼猶豫,真要殺他,早就下手了,不會給他這麼多準備的機會。
冷冷看了他一眼,慕容清霜驀地手抽回手,抱住自己的衣服,「沒意思,你為什麼不還手?」
他抿著一縷笑意,「一定要本王陪你過招才覺得有意思?本王以為,床上自有其他有意思的過招方式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