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他想殺我，那就來吧。他能憑自己本事，不靠兩個太監殺了我，我也服了。」她滿不在乎。
宇文龍襄雙手繞住她的圈子縮小了一些，「皇兄就是靠自己，也不見得殺不了你。看你這麼天不怕地不怕，本王剛才是多管閑事了。」
她抬眸望著他，「你知道我在？」
「本王有什麼不知道的？」
慕容清霜輕輕咬了咬唇，那她對宇文龍臣說‘好’，不知他也會不會都知道。
如果知道……大概，會有點介意。
這明顯是一種挑釁。
對皇帝，和對他的挑釁。
「清霜，本王怎麼對你……越來越感興趣了。」他低聲，唇在她臉上輕輕摩挲，「你告訴本王，怎麼辦……」
他的手又開始不規矩，這次直接連嘴都開始不規矩。
慕容清霜一看到他，就會想到剛剛的宇文龍臣，五分相似的臉。
想到他在一群女人之中，最惡心是還在用強。
沒有幾個宮女是真的自己心甘情願。
難怪他不找自己的妃子，只怕他的妃子沒哪個接受得了這種場面，也都受不了他動粗的暴虐。
越想到宇文龍臣，她眼神越是惡心和不屑。
他冰涼的五指輕輕放在她的下巴上，將她的頭輕輕抬起來，卻沒有用力。
「本王不喜歡你這種眼神。」
「我也不喜歡你的動作。」
他笑︰「現在還是本王說了算的。」
慕容清霜皺起眉頭。
「怎麼還是這種眼神。」
慕容清霜臉色一滯，慢慢推開他的手，「看到你就想到剛才。」
「跟本王又有什麼關系，是你自己要偷偷跑進去的。」
「跟你沒有關系，跟你的臉有關系。」她一字字輕聲說，「你和你皇兄，長得有點像！」
她扭過頭，就從他懷中掙月兌往里走。
宇文龍襄從後摟住她的腰身，抓住她的手，聲音散漫冰涼，「這種話，大不敬啊！」
「是對你不敬，還是對你皇兄不敬？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