慕容清霜動了動眼皮,睜開一點眼楮。
渾身骨頭仿佛散架了一樣,無比的疲憊。
「這里可不是瑯琊殿。」他懶洋洋地睨著她,「你該不是要賴在這里吧?」
她驀地坐起身,卻覺得渾身酸痛。
身上薄薄的被子快要落下時,她立刻伸手抓住了,抱在身上。
這會兒卻不說話了,也不指責什麼。倒是有幾分心虛的樣子。
宇文龍襄眯著眼,望著她笑。特意看了一眼她的後背,「後面沒擋住,要本王幫你擋嗎?」
她眉頭皺得緊緊,轉了轉臉,借著垂下的長發,將余光中看到的他都遮住。
並不是因為某些封建思想,而羞于將身體。
只是一種本能的感覺,在這種情況之下弓起腿,將被子這些遮擋物都抓在手中,好像有一點安全感樣。
至于背後……涼颼颼的,正好讓她不覺得熱了。
「真要本王幫你擋?」他說著還真的靠過來,從後將她摟在懷中。
踫到的一瞬間,她有幾分抗拒。然而她沒有反抗,只是悶著,緊皺著眉頭,憔悴的素顏顯得有幾分蒼白。
「什麼味道?」她聞到房間之中有點香味兒,很是清涼舒服的味道,只可惜她因為昨天晚上,對所有的香味都本能的要抗拒。
剛打算捂住嘴,宇文龍襄將她的手拿了下來。
「解藥。」他淡淡解釋。
慕容清霜霍的轉過頭,張了半天嘴才道,「你……你有解藥?」
他又是一副你奈我何的笑意,讓她覺得自己再度上了個大當。
「你是故意的!」
宇文龍襄不動聲色,將她想要亂動的雙手連同她的身子一起環住,慢悠悠地說,「也不全是,昨天你忍耐不住之時的確是沒有解藥的。不過今天早晨……我也故意吩咐要晚一些再送來解藥。」
慕容清霜掙月兌了幾次,沒有掙月兌開。
骨頭都是酥軟酸痛的,她滿臉苦惱,可別真的下不了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