曲陌笑而不語,算是默認了。
「你憑借什麼認為我心里慌張?」
他淡淡說,「曲陌自幼身體差,很多事情不能親自做,又身在凌夜國的皇權之爭中。這種狀況下,父皇的重視更是讓我如履薄冰,稍有差池就容易死于非命,于是只有靠自己平日觀察人。到了北鶴之後,更是形單影只。只有處處小心,才能夠生存下去。僅僅……是一種習慣。」
慕容清霜極有興趣地問道,「你研究釀酒之術,也是為了讓人誤以為你胸無大志嗎?」
曲陌淡笑,「凌夜國一向以釀酒聞名,我母後的家族也正是釀酒為業。我不需要研究,也只此一技,便借此以酒會友了。」
「那你猜猜看,我現在心里在想什麼?」
「我並不會讀心術,只是習慣于觀察微末。不過慕容姑娘,現在應該對我很是好奇,此外,還想問我一點事情吧。」
慕容清霜微揚著頭,「繼續,我想問你什麼事。」
「現在你的當務之急,不過就是昨夜的事情。慕容姑娘應當不是會讓對你下套的人逍遙法外之人,你急于得知皇上對此事的看法和抉擇,作為一個衡量與參考。另外還有王爺的抉擇。慕容姑娘需要知道一個度,才能去想應該怎麼做。並非被氣惱沖昏頭之人。」
曲陌細思著,「大概,還想知道一點南宮裴。」
「好像什麼事情你都知道。」
曲陌輕笑,「其實慕容姑娘若是我,也能夠猜出這些。原本也不是什麼很難想到的事情。」
「那依你之看,這個度在哪里?」
曲陌道︰「曲陌不方便對北鶴皇族的家事多言,只能告訴慕容姑娘一點點也許你不知道的事情。皇上,王爺與辰月公主自幼一起長大,太後卻並不喜歡這個養女。」
慕容清霜微微點頭,「多謝。」
蘿衣正將沏好的茶端來,一一倒上。
「公子,南宮二公子到訪。」丫鬟素心突然進來稟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