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下藥的,是那天出現,假借我姓氏的姑娘。」
「她又是什麼人?」
慕容清霜頓了頓,「這件事情你不要插手了,對你沒有好處。」
南宮裴笑聲輕蔑,「你又當我是什麼人?欺軟怕硬?貪生怕死?」
「男人和女人計較,會顯得沒氣度,太小氣。還是我來跟她計較好了。」
「有仇報仇有怨抱怨?」南宮裴看著她的神色已經有了些變化,「你怎麼解毒的?」
她淡淡看向別處,道,「醒神香。」
南宮裴面色本是緩和,然後不知想起什麼,又一聲嗤笑,隨之長嘆了一聲,「你不告訴我是誰不要緊,不查你是誰,我也能查下這種手段的是誰。」
「她在借我姓氏編名字的時候,也不是全無根據的。」想了一刻,她才說,「不過你不要沖動,沖動就低人一等了。」
「慕容月……她是……辰,月!」南宮裴臉色發寒,「是她!為什麼?」
「為什麼?不要小瞧女人的心理。冷靜點,連皇上都不想追究,你若鬧了什麼事,遭殃的也是自己。」慕容清霜不在意地說,「我對你瞞了身份,可能是有一點不對。但是,這一份,我幫你還回去。」
「你要怎麼做?」南宮裴淡淡睨著她,「不是連皇上都不想追究的嗎?」
「那是我的事情,你不用管。不過倒可以提醒你一句,如果下次你在街上踫到辰月公主,她只怕還會以為你不知道她是誰,不知道是她下的手。明白我的意思吧?」
南宮裴拽出一絲冷笑,「明白!」
慕容清霜見說得差不多,又道,「我不便久留,該說的我都說了,要怎麼想全憑你自己。」
「你認為還能像昨天晚上那樣嗎?」他低聲道。
慕容清霜沉默了片刻,「我知道會這樣。」
身份的不便,以及古代對男女的看法。她是已婚少婦,這個是年齡相當的未婚男,兩個人又都不是平民百姓。總是有諸多不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