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驀地抬起頭，看到他說，「這些都是她借給你而已，不過那麼多亂七八糟的，為了防止你在本王身上一個個試，還是都免了。免得本王每次靠近你還要過關斬將。小蛇就送給你，就這一樣。」
慕容清霜仍舊沒有多少欣喜的神情，「一條蛇而已……」
「貪心！」宇文龍襄抬起手指，手指輕輕一撥，小箱子已經關了起來，「如果你處理完了，本王應該可以說，本王要你做的事情了。」
他說了那麼久，卻是在現在才提起來。不知道是什麼事情讓他這麼慎重。
「本王救了你兩次，這次知道你不會輕易算了，也讓特意讓苪姬對你言听計從，夠不夠誠意？」
慕容清霜心里警覺性開始提高，怔怔看著他。
那一次心高氣傲和他打賭，結果是輸了，他原本是可以說的。
只怕當時還不夠信任，也不相信自己會遵守承諾。于是一直等到現在。
「你說。」慕容清霜道，「只要我答應的事情，一定會做到！」
「若是說答應，你之前已經答應本王不止一次了……」他淡淡睨著她，「是不是生死都無所謂？」
慕容清霜微蹙眉頭，「你怎麼這麼婆婆媽媽，說出來我再考慮答不答應。」
「不是你答不答應。」他與慕容清霜貼得極近，聲音輕柔，溫熱的氣息就浮在她的臉龐，「而是本王該做的已經做了，你必須答應。本王只想听你告訴本王，你必定會全力以赴。」
「說！」
「讓皇兄對你恨之入骨，不論以什麼方法。到那個時候，他自然會暗地里想法子對付你，你只需假裝中他的圈套，然後身受重傷逃月兌，生死未卜。」他輕聲說著，「本王自會派人去救你，後面的事情，你找一個地方養傷就行了。本王會在適合的機會，重新讓你出現。」
慕容清霜的眉頭緊皺著，「為什麼？」
「答不答應？」
她望著宇文龍襄，半天沒有說話。
「怕了？」
慕容清霜慢慢開口，「你想做什麼？」
他臉色仿佛起了一絲冰色，「想離開京城。」
「你隨時都可以走。」
宇文龍襄面色冷沉，「走不了，皇兄對我起疑，這次想必要想盡方法留住。縱然沒有幾個人攔得住，卻無法公然抽身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