幾個太醫都紛紛皺著眉頭，如果辰月公主出了什麼事，他們連個病癥都說不出來，只怕要觸怒龍顏。
「可是公主看上去情況大未必秒，不可能一點問題都沒有。」
老太醫嘆著氣，搖頭，「只怕這次，我已經無能為力了。你們當真一個人都沒有見過這種病？」
太醫們互相望了一眼，全都是搖頭。
「我是不是……要死了……」辰月公主聲音隨著氣息出來，滿臉都是眼淚。
臉上的青紫色已經褪去了一點，現在看起來就是病中的蒼白。
「你沒事！」宇文龍臣斬釘截鐵道，「你是朕的皇妹，哪兒那麼容易死！太醫！給朕滾過來！」
他對著太醫就是一陣怒吼。
太醫們哆哆嗦嗦過來排成一行，「老臣無能，看不出公主是什麼病。」
「廢物——」宇文龍臣大怒，橫眉瞪著一個個比他年齡長幾圈的老人，眼楮里似乎要迸出火星來，「朕養你們這一群人有什麼用！連病都看不出來！」
老太醫低聲道︰「陛下，從公主脈象上說，確實沒有大礙……」
「這叫沒有大礙？」他一字一頓，咬著牙道，「公主都已經成了這樣，你告訴朕沒有大礙？」
太醫們一個個都避而不答，沒有一句話能夠說出來的。
「滾……」辰月公主虛弱之中，不忘冷望著他們，「一個個……都想本宮死……是吧！本宮就知道……都是故意……不給活路的……」
「辰月，你撐住，一定會有辦法的！」他聲音沉入寒鐵，「你一定不會死！」
辰月公主緩緩搖頭，「叫他們……他們……滾！」
宇文龍臣轉頭就是一聲怒喝︰「滾——」
幾個太醫立刻逃似的出去了，幾個人還在轉身的時候互相撞了幾下，一片混亂。
「陛下，皇後……」
「朕叫你們都滾，沒听見嗎？」宇文龍臣頭也不回，「辰月現在誰也不想見！」
公公立刻關上門，再也不敢開門。
「皇兄……」辰月公主眯著眼楮，聲音輕柔，「我現在已經好些了。」
臉色逐漸開始恢復正常，呼吸也逐漸平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