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果然是《滄海心經》。」他眼神轉變，好奇地問道，「那是秋水山莊的至寶，傳內不傳外的。」
「我在王府，從那個丫頭手上要來的一本。後來落在我房里了，不知道被她收回去了沒有。她知道我不在了，也許已經收回去了。」
孤城碧問道︰「宇文龍襄怎麼會有《滄海心經》？」
「是副本。」慕容清霜無所謂地說，「夢夢說她閱遍天下武學，想必他那里什麼都有。」
孤城碧淡淡哼道︰「偷學別門別派的武功，可不是什麼光明正大的事情。他若是藏匿了那麼多各門各派的武功秘籍，被知道了……武林又是一場亂。」
「為什麼？」
他斜睨著慕容清霜，「你倒是很奇怪，這是明擺著的規矩好像都不知道。偷東西是偷，偷武學也是偷。本質上，還是相同的，都是不恥于人知，都算是道德敗壞。」
慕容清霜想了想，其實道德這種事情很難說清楚。
她向來只有個人原則，很多事情在道德上的標準都是模糊的，各有分說。
「我如果在別人面前用了不屬于我的武功，我會被鄙視？」
孤城碧輕聲笑道︰「比如你被秋水山莊的人發現你修習《滄海心經》，只怕他們會廢了你的武功。」
她這才有了一點警覺，「竟然還這麼嚴重，難不成她害我的。」
「宇文龍襄不屬于江湖中人，想必接觸也夠少。應該不會有多少人發現他有那麼多武林絕學。」
慕容清霜緩緩搖頭，「看來古代人的版權意識比現代人更重了。未經允許學人家武功，還要被廢。」
「你為什麼不學你們慕容山莊的？」
「你說的是《天靈心法》吧，大概我沒這個機會。這是連宇文龍襄都沒有弄到手的。」
孤城碧道︰「難道慕容山莊也是傳男不傳女，我記得你哥哥會。」
「難不成，你認得……我哥？」她奇怪地問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