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我見過她了。」她平靜地說，「慕容山莊，她悄悄出現，給秋無海那個家伙解毒。我不知道是她，憐兒卻很肯定。」
孤城碧不知閃過了什麼神色，「慕容山莊……憐兒呢？」
「她已經去墨陽了，說要找到秦素素。」
眼見孤城碧的神色有異，慕容清霜道︰「你是不是有什麼話想說？」
「沒什麼。」
片刻之後，孤城碧又繼續前行。
「你突然到這里，也不是因為我和憐兒吧，你來干什麼？」
孤城碧沒什麼特別的語氣，「告訴你一件好消息。」
「宇文龍臣放棄搜捕我了？」
他往高處走，走在小山坡上，「想想也知道不太現實。」
慕容清霜無所謂地說，「那就沒有什麼好消息了。」
「跟宇文龍襄有關呢？」
她頓了一頓，又想起昨天的連秋閻的話。
大概宇文龍襄和自己也沒有多少關系，反正都說好了。
「跟我無關。」
孤城碧笑了笑，「好，那就算了。」
她猛地回頭，「算了？」
「你不想听，我就不說。」
其實這個意思，就是讓她自己開口去求他。求他就告訴自己。
慕容清霜冷冷瞟了他一眼，倔強地說，「我也沒打算听。」
「想不想跟我去一個地方。」
「什麼地方？」
孤城碧瞟向遠方，「你現在需要將自己隱藏一段時間。听說過朝陽谷嗎？」
「我有很多沒有听說過的。」
「其實朝陽谷只是一個地名，北鶴與凌夜的國界之處，地勢偏遠。不過常年嚴寒，居住的人也雜，除了北鶴和凌夜人，還有一些其他國家與民族的。你如果願意去，我帶你去。」
慕容清霜奇怪地看著他︰「你是什麼人？」
「你怕什麼，我會殺了你啊？」他瞟了她一眼。
「都跟我說，不會害我，我哪知道真的假的。害一個人不是非要殺了某個人的。」
孤城碧不耐道︰「你信他還是信我？」
「我連你叫什麼都不知道，別說什麼孤城碧了，假名字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