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那就是默認。」
「我沒有!」立刻反駁。
他仍舊笑,笑得有些沒心沒肺,手指輕輕在她臉色摩挲著,「你有。這個問題剛才你的身體已經誠實地回答過了。口是心非。」
「無恥。」她從齒縫之中,緩緩吐出兩個字,「宇文龍襄,你是個無賴!」
「說對了。」他聲音輕緩,手指從她的臉頰緩緩向下,「你也好不到哪里去。沒有遵守約定,還想不听我的話。」
「你到底要怎麼樣!」心里隱約有一種不好的預感,從前的生活已經消失了。
她似乎再次落入了他的手中。
宇文龍襄慢條斯理地說,「我要想到一種方法,將你的想法改變。」
「你改不了。」
「別說得那麼肯定。」他猶不在意,「如果短期內不能讓你覺得自己離不開我,至少讓你想法沒有更改之前,溜走這個打算有心無力。」
她心下一慌,如果他從此將她扣在這里怎麼辦。
軟禁?
但是慕容南烈還在慕容山莊等著解藥。
慕容南烈的意外,始終是自己的疏忽大意。
「放心。」他柔聲安慰,卻再度輕輕轉身,到她身子上方,「我不用藥。」
靠!他總不是要……
這男人怎麼不怕自己精盡人亡。
XXOO適當時有益身心,但是過度了,他自己也好不到哪兒去。
未免對自己太過于自信了。
他輕輕捧起她的臉,在額上輕吻,似一個溫柔的前戲。
「我有一個好主意,想用耳朵听,還是身體听?」他邪魅地勾起笑容。
「你怎麼不去死——」
「讓你守寡,我舍不得。」再度輕吻她的每一寸肌膚,「相信我,你也舍不得……」
「你先听我說幾句話。」慕容清霜輕輕將他的頭抬起。
又生怕自己過度的動作,會更快激起他本能的反應。
「如果不是和我要做的事情相關,就沒有說的必要了。不想听的事情,你說了我也不會听。」他語氣之中藏著一點不太讓人發現的任性。
他根本就知道她要說什麼,所以故意不讓她說出來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