深夜,開始有很多野獸開始向營地聚集,開始蠢蠢欲動,所有的士兵都起來防備著野獸們隨時可能的進攻。
「郎將,野獸已經把這里包圍了,一旦他們發動進攻,我們已經沒有逃生的余地了。」查看了整個營地的校尉向營房內正在看地圖的郎將匯報。
郎將听了這個消息不自覺的皺起來眉頭,這似乎跟地圖上的一個標記很像,他低頭從地圖下方的蠅頭小字中找自己需要的資料,很快他找到了。
「郎將。怎麼辦。」校尉看郎將不說話,歡了一聲。
「安靜!」郎將找到了自己需要的東西,念到︰「故新歷三十九年四月初一,遇凶獸兩只,隊伍死亡過半,華書。顧新歷三十九年年四月初四是夜,如被凶獸包圍,速逃,無解,曲藍書。故新三十九年七月十八夜被野獸包圍,無路可退,告後者萬不可被凶獸包圍,否則將全軍覆沒,騎兵將軍書。霖歷二年。」郎將念到這里狠狠的用雙手砸了一下桌子。
「郎將。」校尉無措的看著郎將︰「我們只能死在這里了嗎?」
郎將收起了地圖,苦笑到︰「本以為會陣亡沙場,馬革裹尸,沒想到將在這里了結啊。先不要告訴士兵們,堅持守著,到早上也許就能沒問題了。」
「要是不行的話怎麼辦。」校尉問。
「那就只能拼死一搏了,哪怕全軍覆沒也不能任者寫凶獸宰割。」說著郎將拿起了他的佩劍。
顯然,校尉不是幸運的,野獸雖然忌憚這些火光但並不代表還怕火,在黎明快要到來的時候,隨著一聲如同嬰兒啼哭一樣的叫聲,凶獸開始向營地發起攻擊。
隨即喊殺聲震天,空氣中彌漫著血腥和死亡味道。一直受訓精良的部隊卻無法抵御住凶獸的攻擊一炷香的時間。
很快這只搜尋部隊就所剩無幾,郎將和校尉身上已經傷痕累累。
校尉看著前一天還跟自己聊天吃飯的戰士都成了野獸的月復中之物,心中的恐懼已經變成了憤怒,揮起了手上的大刀砍向了離他最近的一只野獸。但是砍傷了那只野獸的同時被另一只野獸撲倒在地上。在他想著自己就將死在這頭野獸的口中時,一把劍貫穿了野獸的身體,自己被郎將拉了起來。
「郎將,謝了。」校尉對拉起來他的郎將道謝。
郎將正要說些什麼,突然遠處一聲輕揚的笛聲傳來,四周的野獸都低吼著漸漸的遠離營地。
遠處山的盡頭已經露出了魚肚白。
山崖間傳來一聲低啞的女聲。
「還有誰活著嗎?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