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是嗎?」胤載故意湊到慕容容雪女敕的耳邊說。
胤載呼出的熱氣燙著了慕容容的耳根,耳邊一片赤紅,一直紅到脖子上,再竄到臉上。
胤載還惡作劇地在那雪女敕的耳垂咬一下,又舌忝一下。
慕容容渾身打了一個機伶,一下子推開胤載,條件反射似的跳開。「這是大廳,你怎麼能這樣……」
他不怕羞,她是怕,別墅里加司機和花匠,一共有九個人,大廳里,人上人下,被看到了,她要不要見人哪。
胤載斜斜地靠在沙發,慵懶的氣息透著誘惑死人的性感。
襯衫上幾顆扣子不知什麼時候解開了,露出結實、充滿彈性的肌肉。
那黑得深沉的眼楮帶著某種挑逗在慕容容身上打量,「不在廳里,要不,我們回房?」
「不、我、現在是佣人了,我、我去洗碗……」慕容容一步步地向廚房的方向挪去。
「你再敢走一步試試。」輕而柔的聲音,卻帶著某種從骨髓里滲出的寒意,透著讓人凍結的寒意。
慕容容頓時一動不敢動,充滿委屈的眼楮可憐兮兮地看著他。
「過來。」胤載勾了勾手指,明明那樣漫不經心,卻帶著不容置疑的命令。
慕容容一小步,一小步地挪過去……
胤載很不耐煩,寒眸驟地一閃,慕容容頓時嚇得腳軟。
他不就想跟她……那個嘛,干嘛、干嘛要這麼嚇人……
死就死,就當,就當被狗啃了……
長痛不如短痛,晚死不如早死。
慕容容幾步沖到胤載面前,嘟起嘴,他要親就親吧,快點!
胤載一只手枕著後腦,另一只手伸展在沙發的扶手,懶洋洋的。濃眉一挑,非常不解且一本正經地問︰「你嘟著嘴做什麼?想親我?」
慕容容氣得臉紅得跟燒著了,明明就是他想親她好不好?剛還說要跟她圓房什麼的。怎麼就變成了她在非禮他?
「那、你叫我過來做什麼?」
胤載下巴揚向茶幾,眸內帶著捉狹的笑意︰「我當然是叫你過來泡茶了。要不然,你以為我想叫你做什麼?或者,你想我對你做什麼?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