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過是一個女人,不過是一份感情,早該放手了。
八年了,如果她還活著,還愛他,她為什麼不來找他?
不來,不找,說明,她一直都在騙他,一直不曾放他在心上。
為一個騙了他一次又一次的女人,他值得嗎?
他打電話問父親,新娘找得怎麼樣了,他要結婚了,要徹底地忘掉她。
要徹底忘掉生命里曾經來過的騙子。
這天,從會議室出來,他又看見了她,那熟悉的背影,就是他一心要忘記的小騙子!
差點,他就追了上去。
李主任跟他說,那是派克的海倫小姐。
又是她,她怎麼陰魂不散地出現在他面前?
胤載又開始鄙視自己,昨天還對自己說得好好地,要忘了的,怎麼一看見相似她的人,又不淡定了?
她在他的生命里,就這麼的重要嗎?
他堂堂一代焰王,竟為了一個女人淪落到這種地步,連他自己都覺得太不像話了。
回到華園,他把雅典娜叫來,在擊劍室與她交鋒幾場,將雅典娜傷得滿手是血。
他仍難解心中郁悶,再叫丹東尼,叫他們兩人一起上,誰跟誰都不用客氣。
剛開始,丹東尼還讓著他。
幾招過後,見他不要命的打法,丹東尼也怒了,與雅典娜雙劍合璧,三個人拼起命來。
看到手中身上到處是被他們打中的傷口,火辣辣地痛,不知為何,他感到痛快無比。
如果身體上的痛能讓他忘記心里深處的痛,他不介意再傷重一些。
自虐式的打法,第二天上班,身上到處傷痕累累,尤其手上,連拿筆都感到吃力。
秘書說,派克的海倫小姐找他。
他知道她為何找他,是他給派克入駐幻焰下的絆子。
明知道對方有目的而來,還由著他們進來?這不是他的風格。
本來,他還要為難她的,但從辦公桌上抬起頭,看到她靜靜地坐那里,不知為何,所有為難的心思都消彌無影。
算了,他堂堂男人的大丈夫,不跟女人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