慕容容手指抹在嘴角,一縷鮮血從嘴角溢出,悚目驚心。
雷蒙見她總算清醒了,放下心來。「我們還是再等兩天。這一兩天肯定會出很多事,先靜觀其變,再想辦法搞破壞。兩天後的晚上,我們再一起行動,這兩天,好好地養足精神。」
慕容容站了起來,木然地回去。
「我說,你听見我的話沒有。」
慕容容擺了擺手,示意听到了。
但听到,不代表她會听從。
回到房里,慕容容泡在冷水里,將一桶冰塊倒進浴缸里,直到讓所有的冰意滲入每一根神經。
麻木了,連痛也忘了。她從浴室里出來。換上衣服,拿起妝台上的化妝品,均了些色。
肌膚又重現了光采,只是,那一雙冰冷的眼楮出賣了她沉寂的心靈。
走到器械的訓練室,她拿出一張竊來的磁卡,打開室門。
挑選了幾件稱手的東西,拿了一件防紫外線的夜行衣,她走出器械室,等著天黑,等著夜深人靜。
每到夜禁時,所有宿舍的房門都會被電子系統鎖住,無法出去。
但這幾道鎖,對專業的慕容容與雷蒙來說,形同虛設。
解開電子鎖,外面的走道一片黑暗,因為穿上特制的夜行衣,走道的人體感應燈沒有點亮。
一片漆黑中,慕容容戴上了夜視眼鏡,行動毫無妨礙。
由于過于迷信幫內的安全系統,每到夜禁過後,聖安幫的防備也是最弱的,一些暗門甚至敞開著,方便頭腦人物的出入。
慕容容用激光記錄器,在每一道敞開的門中記錄下每道敞開的門的信息,到時,用這個記錄器,就能打開它。
這個記錄器是她改造過的,比聖安幫內的提升幾個等級。
寂靜的餐廳里,隱隱有亮光,傳來細細的就話聲。
慕容容走過去,看到是餐廳的兩名員工在熬著咖啡,小聲談論著老板們正在上面開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