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冬籬,好香……」
她含糊的說著,有些口齒不清。
臉上的表情,卻是很滿足的樣子。
雙手胡亂的在冬籬的身上攀著,這麼一瞧卻又像是一只猴子一般。
她的身子嬌小,頭正好伏在冬籬的胸口。
听著他沉穩有力的心跳。
可惜那不甚清明的眼眸子里,竟是隱隱有一絲的委屈。
兩只像星光一般璀璨的眸子里,蒙上了霧氣。
她的雙手,像八爪魚一般抓著冬籬,身子扭來扭去的,一點都不安分。
眼里明明含著淚,看得冬籬幾分不忍。
可那動作,卻是讓冬籬,聖人一般的身體,都有些吃不消。
他苦笑,怎麼就會惹上這麼個丫頭?
「冬籬,你好香,好香……」
可惜卻一點都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,只是又熱又燥的,讓她難受不已。
在現代時候的癥狀,又差不多要開始發作了。
她開始不由自主的去扯冬籬的衣服。
冬籬臉上的苦笑更深。
這個丫頭,怎麼不喝酒的時候好好的,一喝酒,就跟換了一個人一般。
他那一直都如玉一般白皙的肌膚,已是隱隱浮上一絲緋色。
若是再這樣下去,自己多年的毅力,不知道會不會功虧一簣。
他實在是有些頭疼的瞧著這個完全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的丫頭。
卻又不忍將她就這麼給丟開。
唉!
他微不可聞的輕嘆了口氣,卻在下一刻,一直平靜如水的眼楮,一下子睜得很大。
那柔軟的不可思議的小巧嘴唇,就那樣,準確無誤的朝著他的嘴唇襲來。
冬籬的眼楮,越瞪越大。
想挪開身子,卻又有些中邪似的有些期盼。
他就那樣瞧著,這懷里的丫頭,向自己越靠越近。
或許,縱容自己一次,也無妨。
冬籬放下了心里的防備,對這個丫頭,他似乎無法拒絕。
「該死!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