夜十一的劍，遇上那把扇子，也只有低頭的份。
「塵，帶她走。」
夜十一，卻絲毫的不管可惜的大叫。
又是冷冷的一聲。
軒轅塵只是微微一愣，就上前，極快的點住了可惜的穴道。
一把抱起可惜，就朝著樓下飛去。
醉蓮的扇子，輕輕一揮，隔開了夜十一的劍。
人也跟著飛身而下。
身後的夜十一，追的更快。
「塵，快走！」
他的聲音幾分焦急，可惜拼命張嘴，卻已是發不出半點聲音。
「姑娘，你只會連累了他！」
軒轅塵瞧著可惜，憤憤瞪他的樣子，只是柔聲解釋。
腳步卻是半分的沒有停留。
夜十一，夜十一……
可惜再不看軒轅塵。
她的眼神，透過軒轅塵的手臂，只看到夜十一費力拖住醉蓮的樣子。
而那個醉蓮，輕巧的羽扇，輕輕一揮。
那扇尾薄如蟬翼，卻又鋒利無比的刀已是刺入了夜十一的左肩胛。
只听得刺啦一聲。
寂靜的空氣里，劍尖劃破骨骼的聲音，特別的刺耳。
特別的難听。
可惜，說不了話，也掙扎不了。
只怔怔的流淚。
夜十一，你這個笨蛋。
你干嘛要一個人留下來，對付醉蓮這個變態。
你以為自己很厲害嗎？
你以為自己很能干嗎？
你要是就這麼死了，我是一點也不會為你哭的。
她憤憤的想著，越想眼淚越多，好像流也流不盡一般。
夜十一，你不要忘了我們還有約定。
你還要給我演唱會的錢。
你還要替我找我的學長。
你要是，敢死在醉蓮的劍下，就算你做了鬼，我可惜也要上天入地的把你揪出來。
眼淚還在流著，已是染濕了軒轅塵的胸襟。
軒轅塵，卻絲毫沒有感覺。
腳步越跑越快。
穿過長街，沒有去怡香院，卻是到了後山，沈冬籬的小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