軒轅塵幾分無奈的瞧了一眼夜十一。
卻還是抱著他往回走。
才一步踏進怡香院，就看到樓里的人立刻圍了上來。
「十一哥，十一哥……」
是小蘭，小綠。
他在一醉軒上樓之前，就讓他們離開了。
「快去叫大夫！」
軒轅塵腳步不停，疾步上了樓，進了夜十一的房間。
小綠已經尾隨了進來。
「塵公子，我先替十一哥清理傷口。」
身後的人，帶著溫水，毛巾，紗布，候著。
軒轅塵微微一愣，卻是點了點頭。
小綠立刻上前，小心翼翼的替夜十一，撕開了衣衫。
動作嫻熟的，讓軒轅塵，更是疑惑。
清理，包扎，做的有條不紊。
「塵公子，我們小姐呢？」
小綠包扎完了，替夜十一蓋上了被子，轉頭看向若有所思的軒轅塵。
輕柔的問道。
仿佛瞧不見軒轅塵眼底的疑問。
「她在沈先生那里！」
軒轅塵淡淡開口。
「小綠，去接小姐回來。」
一直都異常冷靜的小綠，像是松了口氣一般。
朝著夜十一欠了欠身，走出了房間。
軒轅塵這才覺得幾分這個小綠，怪異的地方在哪里了？
她太過于冷靜，冷靜的實在不像是一個怡香院里的丫頭。
自從夜十一進門，到現在，她仿佛一切都已是預知了一般。
大夫到來的時候，夜十一已是沉沉睡去。
所幸的，都是一些皮外傷。
只是樣子有些可怖。
除了肩胛骨那一劍，刺的較深，怕是一段時間不能使力了。
軒轅塵一直候著，沒有離開。
他有些事情想不明白。
卻也不便問夜十一。
只是坐在夜十一的房間里，一個人默默的喝著茶。
才不過片刻平靜，就听到一個焦急的聲音響起。
「夜十一，夜十一……」
那聲音里，隱隱帶著哭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