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算揍兩頓，他都心甘情願。
可惜一把拉過了夜十一，沒等夜十一準備，已是一只手搭上了他的肩，一只手，和他十指緊扣。
「還記得舞步吧？」
可惜問道。
夜十一點了點頭，先把心思放到了這舞步上。
這個舞步幾分復雜，他和這小鬼，卻只練過幾次而已。
「記得就好！」
小鬼一聲開始，已是帶著夜十一，翩翩起舞。
兩個人，身子緊緊相貼，完成了一個又一個復雜的舞步。
配合的極為默契。
一曲下來，兩個人都有些氣喘吁吁。
夜十一是因為不習慣這樣的舞蹈。
而可惜，則是因為這個太費力氣。
她的額角，已隱隱有汗水滑落。
「夜十一，你真的很聰明。」
她放開了夜十一，一雙手撐著膝蓋，大口的喘氣，邊喘著氣，邊抬頭對著夜十一大大的贊揚。
確實厲害，能跟上她的舞步，沒有出任何的差錯。
這個家伙，若是長的再好看些，就完美了。
可惜不僅心里有些遺憾。
夜十一沒有說話，只是看著可惜。
剛剛那微微喘著氣的說話聲，讓他忍不住身子一陣酥麻。
這個小鬼，講話的時候，一直都是清亮，甚至帶著幾分稚氣的。
沒想到，跳完舞之後的聲音，竟然變得不一樣。
有些微微低啞，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性感。
他發現，自己實在是很喜歡這樣的聲音。
不由得想要多听個幾句。
卻又不知道，該和她說些什麼。
「小鬼，緊張嗎？」
夜十一開始沒話找話。
人已是自動自發的拉著可惜的手，走到了桌子邊坐下，又替她倒了茶。
他發現自己，最近越來越習慣伺候這個小家伙了。
可惜猛灌了幾口溫茶，這一支舞，確實消耗體力啊！
「緊張啊，能不緊張嗎？」
可惜吐了吐舌頭抱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