秋靈璿只覺腦子一片空白,周圍行人都似成了電視里的慢鏡頭,他們一張一合的嘴里都說些什麼,除了能感覺到自己溫吞沉重的心跳聲,秋靈璿感覺不到其它任何異動。
久久的,耳邊釘鞋大叔釘釘子的聲音將秋靈璿的神智拉回了現實,有一種莫名的力量驅使著秋靈璿看向胡同口,那只貓,還在那里,舌忝了舌忝白淨的前掌,優雅的看過來,似乎正在對著秋靈璿微笑。大冬天被澆一身涼水是什麼感覺,這就是秋靈璿此時最深切的體會,與小貓四目相對時,那股被澆進脊背的涼水嗖嗖嗖只往骨頭里滲,滲的她渾身發冷,甚至有些牙齒打結。
「動了,動了……」那小貓跳下了石台,秋靈璿瞪大了眼楮,只見那小貓駐足看了看她,跑出了胡同,隱沒在了胡同拐角處。
「小姑娘,你沒事吧!」釘鞋大叔停了手頭的活。
「我……沒事……」定格了許久之後,才從牙縫里擠出這幾個字。轉身往胡同里走,秋靈璿總覺得小白貓就跟在身後,頻頻回頭,什麼都沒有。
上了閣樓,關了房門,越想越覺得蹊蹺。
滿腦子全是小白貓的影子,打開電腦,對著電腦發呆,思緒神游~~~~~~
秋靈璿,不會這麼巧吧!正好看見別人看不到的東西?釘鞋的大叔肯定是離得遠看不清楚,可是人家釘鞋哎!那是眼神不好的人能干的了的工作嗎?餡餅大姐肯定在開玩笑,也不遠,怎麼就看不到呢?
那會是什麼呢?秋靈璿經常一個人看恐怖片、恐怖小說,像什麼畫皮啊鬼吹燈之類的都不在話下。總覺得那些片子越看越懂得個真理,就是不做虧心事不怕鬼叫門。所以她認為看這類片子還是比較壯膽的事情。
秋靈璿想著自個只不過是善良老百姓,也沒做過啥虧心事啊!
越想越覺得陰森森的,趕緊關了電腦,鑽進被窩,被子蒙著頭。還不忘安慰著自個,再幼稚一回吧!雖然自個不是小女生,可也是女生啊!害怕時鑽被窩也說的過去。
這那跟那兒啊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