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送我回家!」秋靈璿心里知道與白逸簫越是牽扯不清就越是放不下他,不管他是不是兒時的仔仔哥,那都已成了過去,又能強求什麼呢?如今只有盡快抽身,才能避免三個人都受傷害。隱忍著心中越來越刻骨的痛,努力的壓抑著不讓眼淚流下來,她要離開,要離開。
白逸簫已將座位的靠背放成了斜坡,正平身斜躺,半眯著眼楮,听到秋靈璿的聲音,在暗黑的車內,似乎看到他眼中有絲光亮閃現,但他並沒有做任何反應。
呵,秋靈璿不知道自己在期盼什麼,但白逸簫的無語讓她隱忍的眼淚滑落臉龐,是失望?是期望他挽留?不,怎會這麼可笑,為何心意與心中所盼背道而馳。這份苦楚已月兌離了她所能掌控的範圍,此刻,她,只想逃跑,那怕永遠不再相見。
秋靈璿放下車窗,除了黑暗就是黑暗包裹下的大海,海風帶著冰涼的水汽打在臉上,吹冷了她的心,冷卻了她的情緒。
「白總經理,麻煩您送我回家,不,送到有人的地方就行,我自己回去!」秋靈璿轉身直視著白逸簫的眼楮很是堅定。
白逸簫一直看著秋靈璿的舉動,包括她落淚時微顫的身體,她迎面海風時的堅定。看到她孤獨的背影,一個人承受著,他很想將她拉進自己懷中,捂熱漸漸她那漸漸冰涼的心。
白逸簫仍抱著些希望,希望兩人的感情是可以經得過風吹雨打的,可是,那墨玉般的眼楮里,只有堅定,一層薄薄的水霧下滿滿的堅定刺痛了白逸簫的心。
「靈兒,相信我,給我時間。」白逸簫坐起了身,伸手去抓她的時候,秋靈璿甩開了手,側頭避開了他的眼光。
決絕的表情下,秋靈璿的有些動搖,白逸簫的聲音是那麼的溫柔動听,是那麼的富有磁性,這與下午那個滿是怒氣的白逸簫簡直判若兩人。他想干什麼?明知道不可能而為,難道他想將兩個人都玩弄與鼓掌?不是的,他不是那樣的人,那為什麼?明明與劉雅卿的婚事已成了定局,為何還要來招惹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