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勸你趁早放棄對靈兒的想法,她心里根本沒有你。」白逸簫的話打斷了上官英寶的沉思。毫無語氣波瀾的一句話,就像拉家常一樣從白逸簫的口中流出,但就是這淡淡的一句話,卻讓上官英寶為之一振,為何他的話給人必須相信的感覺?
此白逸簫早已不是當初的仔仔那麼簡單,他們的過去,幾人前世的糾結,他都了然,而面前的這個上官英寶對于他得計劃,也絕對夠的上威脅。這也是他願意跟上官英寶出來的原因,所為知己知彼方能百戰百勝,上官英寶與秋靈璿到底發展到了那種地方,他必須知道。
「你……」上官英寶幾步上前,奮力一把抓起白逸簫白色的領口,怒目圓睜。「你這個玩弄感情的家伙……」說著話一拳打上了白逸簫的臉。
白逸簫一個趔趄,差點閃下浮板掉進水里。不過站穩後,嘴角掛著的點點血跡絲毫不影響他凌然的氣質,而且他在笑,淡淡的唇角微揚,是輕蔑還是挑唆或是自信,這樣上官英寶不覺背生冷汗。這個人怎麼會?挨打還這麼拽。
上官英寶只覺雙腿發僵,在動與不動之間掙扎,這該死的白逸簫,怎會讓他心生懼怕?白逸簫拿出一片白色的手絹,芊細的手指白皙玉透,輕輕的擦去唇邊的血跡,竟有些美若白仙。
上官英寶竟被他優雅的舉動,臨危不亂的氣勢感染,唉,看來他在白逸簫眼里根本夠不上威脅。難道秋靈璿真得心屬白逸簫?難道真如他所顧慮的那般?
白逸簫擦去嘴角的血跡,了然的笑了,雖依然淡漠,這笑卻充滿了自信。這是因為眼前的上官英寶沒有當初那般棘手,短暫的幾句對話,他已經確信,自己贏定了。
「你等等,你給我說清楚……」上官英寶擋在白逸簫的身前,滿眼困惑的瞪著白逸簫。
「你擋不住我的。」白逸簫的話音從上官英寶身前開始卻結束于上官英寶的身後,看著白逸簫突然消失在眼前,尋聲轉身,白逸簫居然就坐在轎車的駕座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