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行,要離開這里,秋靈璿越來越覺得這不僅僅是個夢。她不能待在一根樹枝里等死,她要離開這里,她要回家。
「……你必須要記住,我在這里等著你,一定要回來……」突然一個聲音在腦中響起,是白逸簫。
「你為什麼要把我扔在這里?為什麼?」秋靈璿想要抓住那個聲音,喊出來又開始抽泣,白逸簫根本沒在這里,那只是他留給自己的一句話。
慢慢的,秋靈璿停止了無聲的哭泣。白逸簫讓她來找個東西,還讓說他一定要回去。為什麼?為什麼白逸簫這麼無情,真把自己丟在這里。
……只是……或許他有什麼難言之隱,秋靈璿吸了吸鼻子,她相信白逸簫不會害自己,仔仔哥不會害自己。
將自己送到這里,肯定有不得已的苦衷,或許仔仔哥根本不知道現在自己身在此處變成了一根樹桿。
「哼——我不要……我不要……」秋靈璿從鼻子里發著哼聲,心中反復的抵抗著命運的安排,為什麼?……
這算怎麼回事啊!听說過靈魂移體,可沒听說過靈魂會穿在一根樹桿上,要是一棵樹也比一根樹桿要好。自己這算怎麼回事啊!
想象著身體的卑微,她又氣又惱又無可奈何。
一會下著決心要走出去,不做井底之蛙,找到要找到東西,回家。
一會又礙于手腳受限,連求救都沒有聲音,根本不知如何月兌離這個樹桿軀殼。
糾結了不知多少時日,頭頂的光束準時的來準時的去,似乎不在乎這里有個洞,洞里有個樹桿,樹桿里穿著人的魂魄。
有一日,一片樹葉飄飄揚揚的從秋靈璿眼前落下,看不到腳下,不知道它落去了那里,但她知道樹葉的生命就此終結了。
她開始慌亂,焦急的不知所措,「要出去,要出去……」一直默念著,卻想不出任何可以解月兌的辦法。
「一定有辦法,一定有……」她努力的在腦中搜索,搜索著可以解月兌的辦法。
終于,除了變成妖精,還是別無它法。好吧!妖精也好,只要能動就能回去,只要能回去就還是自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