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邢大哥,我們今天來是說事的,不是來打架的。」
至此,邢強這才將槍放了下去。
「張兄!」
「蘇兄請!」
二人來到里屋,蘇楊望了一眼四周,充滿著謹慎。
「蘇兄有話請說,這里絕對安全,絕對沒有耳朵的。」張光北信心滿滿的說。
也許是自己經歷的太多了,這膽子也變小了。呼了一口氣,蘇楊這才說道︰「我知道張彪兄弟的下落。」
張光北一愣,手中的雪茄明顯顫了顫,這是蘇楊第一次看到他如此失態。不過,這個男人果然不簡單,很快便恢復過來︰「蘇兄這是在開玩笑嗎?這個玩笑說實話,一點都不好笑,大家都知道,我弟弟他已經遇害了!難不成,蘇兄看到的不是他,而是別人!」
「張兄不要跟我套這些沒用的東西,你我都是明白人,何必裝著明白當糊涂。」
「你把阿彪弄哪去了?」
……
紐約郊外貧民區之中,就在大伙還以為他們仍然呆在里屋議事的時候,蘇楊和張光北二人早已經來到了這里。
「蘇兄該不會是在這里埋伏好了吧!」張光北說。
「張兄是什麼人,不用我多說。大伙都不是傻子,如果想殺你,我會跟你繞那麼一大圈子,直接在你腦袋上補上一槍不就得了。」
張光北哈哈大笑起來。
「你笑什麼?」
「其實我早就知道。」張光北小聲說道,「你是絕對不會殺我的。」
「你為什麼這麼肯定?」蘇楊冷笑一聲,「我小四這個人雖然不喜歡招惹是非,但是絕對不允許別人在我頭上拉屎。我可要謝謝張兄今天的大禮了!」
張光北哈哈大笑起來︰「一個玩笑而已。蘇兄不會介意吧!況且說,殺了我,對你有什麼好處?」
「殺了你,我將會一步登天。」
「是嗎?」張光北冷笑著,「你我兄弟都是聰明人,你心里明白,我死了,你也不會有好下場的。他喬瞎子是什麼意思,會那麼好心。你來洪門多長時間了?不長了吧,為什麼早不升,晚不升,偏偏在這個節骨眼上把忠義堂等堂口全部交給你?」
「張兄,我怎麼听不懂你說的意思!」
「你明白,你比誰都明白。」張光北笑著說,「可惜了,他喬瞎子聰明一世,反倒在這個時候糊涂了。你以為他不知道孫一飛還活著,你以為他就是那個沒用只會讓人攙扶的老人。如果不是因為我,只怕因為那件事情,十個你小四的腦袋都保不住了。」
「怎麼,不說了吧。」
「夠了!」蘇楊咆哮一聲,頓時引來一陣狗吠。
「蘇兄,你我都是聰明人,聰明人自然應該活的更好。我不明白,你到底在逃避什麼呢!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