早晨的空氣總是彌漫著清新的氣息,晶瑩的露珠依附在草叢中,一絲陽光緩緩從東邊升起,照耀著和整個大地,小鳥似乎也感受到這份安逸,懶懶的睡在自己搭建的小窩里,不願動分毫。
在這樣安逸的氣氛中,總要被一些討厭的人打破,仿佛天生看不得這份難得的平和。
樹林中,一身雪白長衫的男子被一群身著黑衣的蒙面人所包圍,空氣中的安逸被這突如其來的壓迫立刻散發,似乎連睡夢中的小鳥也能感受到周圍的緊迫,眨巴眨巴雙眼,探頭探腦的從窩里伸出頭打量這四周。
「這麼快又來找死」慵懶的聲音從白衣男子的口中說出卻又帶著無法忽視的凌厲。
「鹿死誰手還不一定呢,看你能狂妄多久」一名領頭顯然被白衣男子的語氣給氣著了,對手下瞬間下達命令︰「給我殺」。
霎那間,十幾個黑衣人一擁而上。
白衣男子卻不為所動,眼神中流露出不屑。
點地而起,動作利索流暢,手中的蕭在靈活的運用下絕不比拿著劍的黑人差。
速度之快,靈巧的躲過,卻未等黑衣人反應過來,就尸首異處,頭顱兩地。
僅僅幾秒鐘的時間,十幾個黑衣人就全部倒下。而白衣男子的身上絲毫未見有半分血液濺染。
狂妄,他有狂妄的資本。
「出來吧!」對著某處說道。劍眉微微一縐的說道。
不遠處的殘枝後,一個小小的身影慢慢的走出來,看著地上那頭顱分割的尸體,枯葉被染的血紅,忍住快要嘔吐的表情,抬頭看著眼前的男子。
「女人,你都看到了」
殘墨看著眼前的女子,一半一襲淡白色長裙及地,一半青絲用發簪綰起,剩下一半隨肩而散發,一雙眼楮明亮卻又透露這淡淡的哀愁。小巧的五官恰到好處,臉上未施任何粉黛,卻絲毫不影響她的美觀,反而這樣更加清麗。
他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的女子,突然有種想要把她藏到自己身邊的沖動,怎麼會有這種想法。
「我知道」
倔強的聲音讓殘墨頓了下,不是因該像他求饒的嗎?或者來個死不承認。
卻沒有想到听到的是我知道,她還真是爽快,這讓殘墨對她更來了興趣,真不忍心殺了眼前這個嬌小的女人。
「女人,我會殺了你」邪惡的話語傳到芯蕊的耳朵里。
死、她不怕,已經死過一次的人有什麼好怕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