離芯蕊的庭院不遠處有個人工造湖,各種不同形態的石頭放在湖邊上。偶爾也有小草調皮的從石縫中長出來,因為這里一般沒有人閑來,所以也就成為芯蕊夜晚的閑暇地方,湖水在微弱的月光照射著,一股柔柔的風吹過,被激起波瀾不經的圈紋。
夜空中的星星似乎也不甘落後于這道風景,努力的閃耀著奪目的光彩,芯蕊慵懶的坐在湖邊,微卷的睫毛輕輕靠攏在一起,聆听著似有似無的生命。
「饒姑娘真是悠閑」一道磁性的聲音從耳邊劃過。
芯蕊回過頭看向來人,青藍色錦衣袍、發絲用頭冠扎起,稜角分明,只是那雙眼楮多了些精明卻毫不影響身上發出來的氣質。
「蕭大少爺不也一樣悠閑」芯蕊也在未看來人,繼續欣賞著說道。
殘炎也沒有理會芯蕊的嘲諷,走到芯蕊旁邊直接坐下,眼楮直視著前方繼續說︰「叫我蕭炎就可以了」殘炎的名字只有組織上高級的那幾個才知道,如果不是出于命令,他就是蕭炎。
「饒芯蕊」
又是淡淡的幾個字,雖然沒有過多的接觸,但是也對她有些了解。
「那我可以叫你芯蕊嗎?」
「隨便」
「芯蕊是哪里人氏」殘炎問道︰
許久也沒有听到對方說話,才轉過頭看向芯蕊,卻看到小小的人委卷到一塊,看上去在強忍著什麼。
「你怎麼了?」看到芯蕊這樣,他似乎也著急了。手伸向前扶住了她,卻被她身上的熱度嚇了一跳。
巨大的汗珠從芯蕊額頭上滴答滴答落下,身體如灌了水銀一般沉重,腦袋中像是萬般螞蟻啃咬,原本潤紅的臉蛋此時蒼白的可怕,長長的指甲嵌入,在光滑細女敕的皮膚上也留下了紅紅的抓痕,紅色血液順著唇角緩緩流出,一點一點的吞噬掉她的意識。直到身體某處像被人點了兩下,巨大的黑暗向她襲來。
殘炎在旁邊著急的幫不上忙,看到她強忍著疼痛,看到她唇角的紅色液體,在也于心不忍,輕輕的點了芯蕊的睡穴,抱起芯蕊消失在夜色中。
紅色的血滴永遠是那麼妖艷,卻也證實著剛才不是一場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