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李芸夢都讓我沒有性.欲!提她干什麼。我沒把她當女人。」
可是,這話听在秦潤的耳朵里怎麼就是口是心非呢?
「那你把她當什麼?抱枕?花瓶?」
「……試驗品。」連澤捏著下巴想了想,一本正經地回道。
對,是試驗品。確實是的。而且是個失敗了的試驗品。
秦潤的腦袋卻是嗡的一聲響,整個人都傻掉了。
這……這肯定是受傷過度啊!
他到底是什麼了啊?
若說是Gay吧,他看男人的表情比看女人還冷。
若說不是吧,他連李芸夢那樣的女人都沒興致,那他還找什麼樣的?
這……只能……說明,他……不行……吧?
「你那什麼眼神?」連澤挑著好看的眉,推了秦潤了一把。
秦潤咽了咽口水,半晌才道︰「你……是不是……真的……不……行啊?」
萬分艱難地,十分誠摯地問出這話,秦潤盯著連澤看,想把他看透似的。
那目光從眼楮,直達褲子拉鏈處……
「喂!你抽什麼風啊?你才不行!你全家都不行!你祖祖輩輩都不行!」連澤吼著,極度鄙夷秦潤。
丫的!連秦潤都這麼認真地害怕他不行,那其他朋友豈不是早就當真了?
怪不得那幫子兄弟去找女人的時候都不叫上他,原來不是顧及李芸夢,而是給他留面子。
他是不是應該請他們喝酒感謝一下他們的體貼呢???嗯???是不是該???真是要氣死他!
「你……你說什麼鬼話呢!我祖祖輩輩若不行,怎麼會傳到我這一代。連澤,你不會是真的傻了吧?不就一個女人嗎?你看你現在成什麼樣子了。知不知道你都瘦了?知不知道你面色很不好?知不知道你看起來像個精神失常神經抑郁的人吶?你他娘的都快把我逼瘋了知道不知道?你……」
秦潤吼得正起勁,卻突然捕捉到了連澤唇邊的一絲笑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