蘇小諾立馬就抬手抹掉眼淚,「好了好了,我不哭了。你不要嚇我。」
蕭雨癟著嘴,連忙揉了揉根本沒有眼淚的眼楮,乖乖地點頭。
「那小諾姐,這個……給你……」丟下一個小瓶子,蕭雨就跑掉了。
蘇小諾拿起瓶子一看,是藥膏,祛瘀的藥膏……
這,這定是給她用來涂臉的……好消去臉上的痕跡……
模了模臉,蘇小諾的臉又紅了。
想起這段日子發生的接二連三的事情,突然覺得腦袋亂極了。好像每一件事情都和連澤月兌不開干系。
想起他撫模自己頭發時的溫柔……心莫名其妙的就漏了一拍。
隨後,狠狠地拍了一下自己的腦門,罵自己胡思亂想神經病。
只是,她卻沒有發現自己心里已經沒有那麼害怕見到連澤了。
想起連澤,她的情緒也沒有那麼激動了。更沒有以前那種極度的屈辱感了。
這很奇怪,不是嗎?而她還沒有發現這個微妙的變化。
這,是個好現象嗎?對于蘇小諾來說,是好,還是壞呢?
而這個時候,連澤卻是在忙著裝修屬于他自己的家。他要把家裝修成粉色的。
咳咳,不是他女性化了,而是他發現蘇小諾的很多生活用品都是粉色的,比她那冰美人的氣質看起來溫暖多了。
在做這件事情的時候,連澤絲毫沒有發現自己變得溫柔了許多。也沒有發現自己對蘇小諾已經不僅僅是身體上的想念。
從抽屜里取出蘇小諾的手包,連澤仔細地翻了個遍,終于在駕駛證夾里,發現了一張兩寸照片。
是個穿著特警服裝的年輕男人,看起來頂多二十五歲的樣子。
眉眼間,還能看到蘇小諾的樣子。
「不愧是軍人子女。」連澤喃了一句,將照片放到原來的位置,想著改日讓蘇小諾親自來拿屬于她的東西。
晚上的時候,連澤接到連濤要他回家一趟的電話,便胸有成竹的回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