沒有卡片什麼的,蘇小諾想了好大一會兒,將花放到茶幾上,把包裝給拆了,終于在玫瑰花枝間找到了一個卡片。
「忘掉那一夜吧。」
……不用猜了,一定是連澤!也只能是連澤!
將花扔到垃圾桶里,蘇小諾氣得臉發白。
忘掉?想讓她忘掉還要來提醒那一夜曾經存在過嗎?
第二天一大早,又是一束玫瑰送來,是淡黃色的。
和上一次一樣,找到了卡片,「今天,我們就是朋友了。」
汗!昨天說忘掉就忘掉,今天就送黃玫瑰做朋友?
連澤,你當我是小孩子嗎?
第三天一大早,一束深黃色的玫瑰,「今天,我們是好朋友了。」
第四天一大早,一束粉色的玫瑰,和粉色的卡片。
扯了扯唇角,蘇小諾有點被人看透了心思的不爽。
她是想著如果今天還有花,她就直接扔垃圾桶,絕不找什麼卡片。結果今天卡片就在她可以看到的地方……
「做我的女人吧。」
這字,刺激到了蘇小諾。使得她失去了風度,將花給扔到地上,使勁踩了幾腳。
「嘰里咕嚕哇哇里個哼唧,做你的大頭鬼!」恨恨地吼了一句,回臥室繼續睡覺去了。
與此同時,連澤還在糾結一件事情。
他是不是錯了呢?不該寫女人,對吧?那肯定刺激到那個女人。
他該寫「做我的女朋友吧」,可是,女朋友和女人差別很大嗎?
他有過女朋友,卻沒有上過床的女人呀。所以,確實是女人。
只做女朋友的話,帶回家也過不了爸爸那一關,所以,確切的,就是做他的女人。
他卻不知道,這嚴重的刺激到了蘇小諾脆弱而又敏感的神經。
她很快就去給別人當情婦了,他卻在這兒跟她玩調戲人的游戲,很讓人難過的。
在蘇小諾終于平復了心情快要睡著了的時候,蕭雨回來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