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果他都不知道,那個對準了床鋪的監視器,是誰安的呢?安來干嘛的呢?
思來想去,蘇小諾都想不出個所以然。
如果她知道連澤的過去,知道秦潤為什麼裝GAY,她就不難猜到是連澤的父親在玩把戲了。
只不過,不管是誰,不管到底為什麼,她都已經下定決心了。
時間過的很快,蘇小諾從緊張、害怕、不安等等讓她寢食難安的情緒,變為了平靜。
非常非常的平靜,平靜到連澤在幾天後來到她面前的時候,她的心跳都沒有慌亂,手指,也沒有緊張或防備地抓在一起。
她好像平靜如水,如冰,任外界怎樣紛亂繚繞,都和她無關。
她是一個要為了換取爸爸自由,要去給別人當情婦的人。
不管是什麼理由,什麼緣由,不管有多無奈,都改變不了她要當情婦的事實。
既然當了她不恥的情婦,她還有什麼害怕的。還有什麼要維護的。
所以,當連澤的手伸向她的臉頰,她只是靜靜地看著連澤,沒有閃躲。
她甚至覺得連澤不討人厭,眼楮雖然一如既往的深邃,卻讓她覺得他就是一個大男孩。
想起那一夜他的生澀,幾分鐘就射了出去,她猜測,他可能是個處.男。
這個認知讓她的心底浮起了一絲欣慰。
至少她的第一次,是干淨的。
連澤看著安靜、平靜、純淨的蘇小諾,心都揪成了一團。
她這個模樣,就像是全世界都拋棄了她,然後她自己也拋棄了自己。
那純淨而又柔弱的眸子,沒有生氣,一點點都沒有。就像是心如死灰的人……
他的手指,就要踫觸到她那看起來吹彈可破的肌膚,卻在最後一厘米,悻悻地撤了回來。
從始至終這短短的二十幾秒,他的手,顫抖到酸痛,而她的眼楮卻沒有眨一下。
就這麼平靜的模樣,讓他連呼吸都覺得困難了起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