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個女人,只能嘴上逞能吧?
明明是第一次,為什麼要在他的面前這麼作踐自己,為什麼……
難道她真的要去當別人的情.婦?
若是那樣,肯定是被逼的,對吧?
那樣,不如做他的情.婦。
短暫的思考,他張了口,放低了姿態,放柔了語氣。
凝望著她沒有焦距的水眸大眼,他輕輕地說︰「既然要做情.婦,就做我連澤的吧。反正,也被我上了一次,不在乎多幾次,是吧?」
說完,他翻過身,躺到了她的身旁,看著白色的水晶燈,斜起了唇角,「有什麼苦難,有什麼無奈,都讓我來給你解決。」
她咬了唇,閉了眼,握了拳,控制不住的心痛。
她和他,本不該再有交集,卻在互相逞強,互相傷害。
她,無路可走,無路可逃。
「連澤,給我留一點點尊嚴,好嗎?」第一次,她喚他的名字,竟是那麼的順口,竟覺得他的名字,是那麼的動听。
她笑自己,笑自己有病,竟然會不討厭一個和自己發生過荒唐一夜的男人。
只是,她也沒有理由討厭他,不是嗎?
那一夜,是她自己失去了理智,是她央求喝醉了的他帶她走的。若是錯,也只是她蘇小諾的錯,與連澤無關。
連澤猛地起身,看著她長長的睫毛上面的淚花。
尊嚴嗎?都要去當別人的情婦了,你還談什麼尊嚴……
然而,他沒有說出這句話,他竟舍不得說出這句話。
他知道,今天是最後的期限,明天他若帶不去一個女人,他將被迫接受一個女人,一個他不知道長什麼樣的女人。
他的爸爸,他是敵不過的,他也不忍心忤逆爸爸對他的關心。
爸爸那樣做,也不過是怕他是個GAY,不過是怕他沒有性能力。
「蘇小諾,如果我說,我對你,不僅僅是那一夜的醉酒迷情,你會不會願意,跟我走,做我的女人,唯一的,一個,女人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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