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兒子習慣了女人的溫柔鄉,總會找其他女人來填補空虛,他就不怕沒有孫子了。
而連澤,什麼都沒有想。他只是,想洗澡。
直徑三米、深一米三的圓形浴池,很快被放滿了水,涼水。
這浴室里倒是有燈的開關,不過,不需要打開。
將蘇小諾扔進浴池里,連澤穿著衣裳,沖起涼水澡來。
听著嘩啦啦的水聲,蘇小諾的手,抖了抖。
這水,好涼,好涼……這深秋的天,會感冒。
他寧願用涼水去消火,也不踫她嗎?
他不踫自己,她偏偏要去惹他。她就要看看他到底有多麼的能忍。
也要看看,他還能怎樣羞辱自己。
她蘇小諾,已經不是以前的蘇小諾了。至少在她的面前,已經不是以前的蘇小諾了。
她爬出浴池,小心翼翼地,抹黑,循著水聲而去,在他不知道的情況下,抱住了他。
當蘇小諾的雙臂環過連澤的腰,他的呼吸一緊,沒了動作。
水,冰涼的水,從頭上澆下來,卻澆不滅體內的火。
她還要來找死……
她是出于什麼目的來找死的……
是想驗證她有多麼的誘惑?還是想笑話他不行?
又或者,只是故意來誘惑他……來報復他?
她,有什麼資格在自己面前耍心眼玩手段?有什麼資格!
好,給你自尊你不要,就別怪我無情!
被涼水沖的冰涼的手掌,掰開了她同樣冰涼的手,將她給拉到了面前。
關掉淋浴,將她推到冰涼的牆上,吻上她的唇,狠狠地吮吸,啃咬,糾纏。
哪怕弄得自己的唇都疼,也要狠狠地,用力,吻她。
讓她知道,自己就是一個隨便的男人,不會珍惜她,不會憐惜她,更不會可憐她!
柔情,跟他無關!
憐惜,他不知道這兩個字是什麼意思。
狂烈而又霸道的吻,帶著懲罰的意味,肆意地索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