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這些的時候,連澤小朋友,也完全忘記了是誰惱的發火說一定要好好的折磨她,讓她知道拒絕他的真心是錯誤的。
好像,全忘了……
好吧,就讓他自欺欺人的認為是自己醉了才會忽略掉這個問題……
在蘇小諾將胸口抓得流血的時候,連澤醉醺醺地回來了。
「給!喝!」醉意濃重的渾厚腔調,他將一瓶威士忌塞到她的懷里。
她一愣,然後,毫不猶豫地,對著酒瓶,咕咚咕咚地喝了起來。
嗆得咳嗽,眼淚直流,然後,接著喝……
連澤發誓,他從來沒見過女人那麼不要命的喝酒……
按那個喝法,會喝死人的。她死了,他不就沒人折磨了嗎?
于是,奪走她手中的酒,將她抱起來,向外面的大床走去。
是的,在他進了浴室以後,他的父親大人,相當有遠見的,派人迅速收拾了一片狼藉的臥室……
不禁懷疑那個賤女人到底是為什麼背著爸爸偷人。
爸爸這麼有遠慮,還有近憂的人,這麼體貼入微,怎麼還被戴了綠帽子呢?真是想不清楚。
想起那個女人,連澤就恨得牙癢。
按說,他牙癢也就算了,咬咬就算了,磨磨就算了,可他卻是將蘇小諾壓在床上,咬上了蘇小諾的肩頭。
咬的那個用力,疼得蘇小諾大聲尖叫了一下,眼淚直冒。
這劇痛,陰差陽錯的將蘇小諾迷糊的神志給激的清醒了一點。
也不知道連澤為什麼要咬她,咬的這麼用力,肯定會流血的。
盡管很疼很疼,蘇小諾也沒推開連澤,只是咬著牙忍著。這樣,欲火的折磨倒是小了一些。
連澤咬的牙疼,這才松了口。也是在松了口的時候,才恢復了一點點的理智。
他咬她了,咬到流血……
滿嘴都是血……她的血……
昏暗的夜色里,蘇小諾的視線有一點模糊,可她好像看到連澤舌忝了舌忝嘴唇,沒有將嘴里的血絲吐出去……
惡魔,絕決對對的惡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