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時間差不多了,就听見陸陸續續來人的聲音,整座紫煙樓變得吵雜。
「听媽媽說藍蝶姑娘可生漂亮,傾國傾城之貌。」一個男子的聲音清晰得傳入藍蝶的耳朵里。男子都對女子之貌在乎,難得老鴇用這招。
「都不知有沒有幸一看芳容了。」又有一個男子的聲音傳進了耳朵里。
接下來只怕贊美聲都不絕于耳了。
「小茹。」輕喚小茹。
「姑娘,有事?」小茹走近紗幔。
「看看客人來的差不多了沒?」
「是,姑娘。」听著小茹走遠的腳步聲,一會兒又走近了。「姑娘,差不多了。」
「好,你去一遍休息吧!」
「是!」小茹又走遠了。
藍蝶抱著琵琶站了起來,「多謝各位客人的光臨,承蒙看得起小女子,小女在此為答謝各位,演奏一曲東風破,望各位喜歡。」說完抱著琵琶坐會原座。
「東風破?什麼曲子?听過麼?」
「沒有,這是什麼曲子?」
「听听看吧!」
一指彈下,全場寂靜,藍蝶嘴角微挑,全情投入,只有用感情彈出的曲子才能打動人心。
「好曲!」
此曲兩遍一遍終,第二遍藍蝶竟听見有人用笛子和音。這是藍蝶未想到的,這里竟然還有一個音樂才子在,便在第二遍出生吟唱。
「一壺漂泊浪跡天涯難入喉,你走之後酒暖回憶思念瘦,水向東流時間怎麼偷,花開就一次成熟我卻錯過,誰在用琵琶彈奏一曲東風破,歲月在牆上剝落看見小時候,猶記得那年我們都還很年幼,而如今琴聲幽幽我的等候你沒听過,誰在用琵琶彈奏一曲東風破,楓葉將故事染色結局我看透,籬笆外的古道我牽著你走過,荒煙漫草的年頭就連分手都……」
「好美的歌聲,這是什麼歌,怎從未听過?」
「是啊,真美!」
一曲終,全場依舊寂靜,隨而爆發出雷動的掌聲,震撼全場。
「感謝各位客人賞臉,小女子在此感謝不已。」藍蝶賭贏了,心里欣喜不已,卻裝作若無其事。
「陳公子賞藍蝶姑娘白銀八百!」
「賀公子賞藍蝶姑娘白銀一千!」
「褚大人賞藍蝶姑娘白銀一千五!」
「……」
「多謝各位公子大人,小女子再此再獻曲一首,十面埋伏。」
藍蝶把懷里琵琶放置桌子上,拿起簫,「先前和曲的公子,此曲小女子亦演奏兩遍,第二遍望公子一同演奏。」
說完此話,藍蝶開始演奏這曲難度很高的十面埋伏,在場所有人靜聲聆听。
第二遍那位公子卻沒有和曲,藍蝶有些詫異,繼而自己的演奏。
演奏畢,「好!」
「好!」
「公子為何不和此曲?」藍蝶一出聲,全場又是寂靜,等待著那位公子回答佳人疑問。
「姑娘此曲應用古箏才是最佳。」听到這個回答,藍蝶倒是一愣。
「多謝公子指點,下回就請公子前來聆听古箏演奏十面埋伏。」藍蝶知道經過此次,這位公子一定每次都來,就提前邀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