晃眼,又過了半月。
這陣子我也不知道是怎麼過的,我只是把自己關在房里惡補啃書。皓然也沒來找我,我想,他對我的這個家一定感到很可怕。甚至,再也不想踏足。而紹軒在病好之後就被白啟恆派去了東南亞的總部,說是那邊有個合作項目要洽談。
不知道是不是我多想了,我總覺得這一定又是母親煽動白啟恆這麼做的。因為,白氏企業的事業重心早就轉移到了國內,怎麼突然又要側重那邊的業務了呢?
此時,我的手機響了。
號碼,是皓然的。
我以為他不會再打給我,更不會再陪我去德國考試了。沒想到,他竟然是來提醒我不要忘了後天出發去斯圖加特的事,還說要來接我。我真的感到很意外,我嗯嗯啊啊的也就掛了電話。
——兩天後
我們約好的是下午一點,皓然準時來了。母親沒有送我,她也知道我們不會想要看見她。所以,她一早就出去了。估計,是去找她的白啟恆吧。
經過上次的事之後,我和皓然再次見面多少有些尷尬。不過,在那相視一笑的默契中,我們已然忘了那些不愉快的事。
一個半小時後,便來到了國際機場。下了車,皓然便去後備箱拿行李,可是我發現後備箱里除了我的行李箱之外就只有一盒「竹土木屋」的蛋糕盒。我頓時很詫異的看著皓然,雖然他是陪我一起去不需要帶大件的行禮,但是至少貼身衣物和日用品之類的多少會帶一些吧?
「我一早起來親手做的,你帶上飛機吃。」皓然拿起那個蛋糕盒遞給我。我就越發詫異了,他說的是叫我帶上飛機吃,難道他不去麼?
就在這個時候,從停車場的另一邊走過來一個人,看身形和走姿我當即認出那個人是紹軒!他怎麼會在這兒?這到底是怎麼回事?我困惑的看著他們兩個,真的越來越糊涂了。
「我說過,紹軒的建築學比我更好,由他陪你去你一定會通過。」皓然這才壞笑的說了句。
原來,他們兩個早就串通好了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