呆呆望著他,非夜忘了好久,可是她的眼楮,以往貓兒般明亮的大眼楮,此時卻是一點光彩都沒有!只有無
窮無盡的空洞,像是一個沒有底的黑洞。
一瞬間,非夜只覺得又心疼,又害怕,
他害怕,那個曾今眼神明亮的女孩兒再也回不來了……
她忽然甩開他,瘋跑到客廳里離他最遠的一個角落蹲下,像只受了傷的小貓,瑟瑟發抖。
他低頭看著被她甩開的雙手,那上面,還殘留著剛剛她手里的膿水,
他自己,這是怎麼了?
從來不被女人左右的他,竟然為她,破了那麼多列?
每天,她的臉都會不期然的劃過他心里,倔強的,可愛的,甚至是讓他動怒的,
他以為,她安景,只不過是自己的一個情人,一個玩物,可是,卻在不經意間,她早已在他心里頑強的扎了
根,只是那時的他,還根本不自知。
他不否認,他是想好好好和她過日子,雖然他覺得他忘不了芷心,可是他想著試著忘卻,試著走向新的未
來,走出那個心的牢籠。
想著,他靜靜朝安景的方向走去,
「安景,」她站著,她蹲著,他的聲音就這麼自頭頂瀉下來,
「安景,」
「安景,」
一連叫了好多聲,蹲在地上的人兒卻沒有反應,
非夜不的不也跟著一起蹲下來,用眼楮平視她,
「先包扎傷口,」他嘆口氣,安寧的的妥協起來,
那人還是沒有聲響,
他拉過她的手,忽然覺得粘膩一片,他回望著自己的手,才發現水泡竟是早已被她一個個全都掐破!手上,
血和皮和膿水相互交錯著……觸目驚心……已
經完全難得在她手上找到一塊好皮!
他站起來,慌忙去找醫藥箱,找到醫藥箱想跟她包扎傷口的時候,把她的手拿過細細一看,拿著要的手不自
覺的抖了一下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