元景繼續繪聲繪色的講著,還生怕非夜有些專業術語非夜听不懂,還圖文並繪的跟非夜講著,元景一邊笑著殘酷的講述著這些事實,一邊心里卻痛得要死,那些血淋灕的回憶,那些安景的眼淚,若是可以,他情願忘掉,一輩子都不要再看見,
安景有多痛,他心里的血就滴的有多深。
夜晚的醫院,沒有了白天那麼喧囂,燈光昏黃而不明亮,走廊上滴滴答答傳來腳步聲,一聲一聲,在空曠的醫院里,顯得無比響亮,那皮鞋的聲音,像是一把巨大無比的錘子,一點點,尖銳又緩慢的捶入非夜的心里。
元景的聲音仍然在耳邊響著,可非夜卻覺得自己已經開始耳鳴,孩子……?
非夜記得有一晚自己喝醉了,還做了一個麼夢,難道,那個夢,不是自己的夢境?
安景已經為他打過一個孩子,現在又莫名的掉了一個,非夜記得當時她打電話過來時的沙啞聲音,以及她的那句,︰「對不起,不能給你送一個我……」
她當時,明明就在英國,就在離他不遠的地方,想見卻不能見,想哭,卻根本就沒有對象可以傾訴,
越接近真實,非夜就越恨自己。
他失魂落魄的從醫院走了出來,本來是問她的去向,本來還一直壓抑著,或者是扭曲著自己對她的情感,
甚至負極的和她離了婚,
現在,真相終于全部大白,這幾天,非夜就感覺自己像是在被凌遲u,一點一點,從最開始的珠寶開始,
到雯靖的怒罵,到剛剛醫生的述說,真相一點一點,以一種強大的,無可阻擋的氣勢,像他洶涌襲來,
將他淹沒在名為痛苦和絕望懺悔的深海里,沒有聲音,讓他窒息……
他的肉,他的精神,是一點一點被刮掉,這種痛,甚至比一次性的斬頭還來得更加的痛苦,明明知道自己要受什麼苦,但是就是不能反抗,慢慢痛苦著,掙扎著,等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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(親們,今天真的很對不起,老師拖了一個多小時的時間,回來已經很晚了,意外啊意外……哭……
大家不要恨我啊……我真的是盡快在更,休息的時候都是20多更什麼都不做的在碼字……哭……
今天就到這了,明天早上親們醒來就會有更新,現在對于安景和元景寫得很小心,不敢寫,親們怎麼覺得?
求票票求訂閱求點擊求推薦啊親們……雖然今天更晚了,還是要不要臉的說句……我去碼親們明天看的份了……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