連給前妻帶支票這種事都交給你的新歡來做??」
你是不是非要把我逼死,你才安心?!
芷心一邊躲著,一邊還故意靈巧的說著,︰「安景,別啊……非夜說了他不想欠你什麼,你收了這錢,你
們也好兩請了……你現在不收,不會是還打算著和他……」
安景的拖把終于精確的打在了芷心名貴的風衣上,她尖叫一聲,這才狼狽的抱著頭,狼狽的走出了這個地
方。
安景無力的靠在牆上大口的出著氣,拖把應聲落地,本來就瘦小的身子沿著牆邊無力的滑了下去……
終于,她就這麼坐在骯髒的牆角邊,毫無顧忌的抱著自己,大聲哭了出來……
天空灰蒙蒙的,像是要下雨,已經深秋的風冷冷的刮著,人們趕忙吾緊了自己風衣的領子,哆哆嗦嗦的往家
里那盞明亮溫暖的燈光走去,
沒有人會注意這個蹲坐在牆角邊可憐瘦小的身影,在灰蒙蒙天空的襯托下,更顯得渺小無力。
芷心跑出巷子,只覺得剛剛沒拿到珠寶的失望,和剛剛在風衣門外听到事實後的挫敗感,此刻終于煙消雲
散,天氣不怎麼好,不過那也沒關系。
她輕輕撥了撥在自己衣服上的污漬,不過仍是黏在上面,她皺了皺眉,不過沒關系,她還可以再去買新
的,……
其實來之前,她心里一點地都沒有,不過是做了一場豪賭,
要麼就是安景不堪忍受這樣的屈辱,去找風衣跟他對峙,那麼自己好不容易在非夜面前建立起來的良好形象
就都全部破滅了,
要麼,就是根本永遠不會出現在非夜面前,
看來,老天還算是有眼,也算是她拿對了安景的性子,終于,她賭贏了……!
芷心走上街邊,招手攔了一輛出租車,很快就消失在了車水馬龍的街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