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到好,不讓跟班把主子送回去,反而把那干得罪他的哥哥可全送到花樓里去了,就是知道嫂子凶悍著呢,讓那些皇兄回去都被嫂子一頓好打,差點激出血性之仇,後來還是皇後打了圓場,讓他各自敬一杯就完事了。
現在又提這荏。
顧西泠斜睨他。
「三哥什麼時候得罪過七弟?」
他沒家室,所以沒一個凶悍的老婆。
但是,他有一個碎碎念的母妃。
從年紀太小縱欲不好開始,一直碎念到他喜歡什麼樣的女子,如果不是父皇及時過來,他現在早就被陷害成功了。
想起來,邪火在心里壓不住。
眼神更冷了。
「哪啊!」
顧正灃跳腳,「我可是棄暗投明了,再不弄這些小肚雞腸的事兒,太沒道義了。」
原來你還知道沒道義?
幾個哥哥一起陷害,弄得他整整一個月沒敢踫酒。
「三哥干嘛這麼記仇,一起去喝,我再叫上四哥。」
「……」
記仇的是你吧。
不知不覺就被這個沒臉皮的賴上了,他出宮之後就把發四大心月復回去了,馬車關上的時候,還一臉陰郁,對著梅蘭竹菊開口,「記得把府里那個小無賴給看好,如果再鬧出什麼事……」
剩下的話不用多說,齊齊打了一個寒顫。
四個跑得比兔子還快。
七王爺一把搭上她的肩,對著四個婢女的花容月貌很是惦記,摩挲著下巴賊笑。
「三哥身邊的人,一個賽一個水靈,什麼時候借七弟使使?」
顧西泠用一只手指把他給推開了。
似笑非笑,「我身邊的人,是你消受得起嗎?」
顧正灃哈哈干笑,雞皮疙瘩都起來了,怎麼覺得這個笑容陰滲滲的,還是少惹他為妙。
到了酒樓,被迎上了包間。
坐在里面的四弟顧源杰正歪著頭,無聊地數花生米兒玩。
顧正灃很沒眼色地上去擁抱,被毫不留情地回拒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