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天打個雷劈了他吧!
穿著寬垮的單衫,姿勢不雅地摟著一只小黃狗,另一只手里還握著搖骰子的東東,兩只光潔如玉的小腳,踉蹌著在空中抖抖抖。
他差點沒氣得一佛生天,二佛出世。
就算那臉長得跟面團似的,也被她一身的無賴像破滅得一干二淨。
他倒真想讓那個妖孽和她湊成一對,真是天造地設的一對啊!
隱約還看見雪白的肌膚有的陣勢,他覺得頭更疼了。
幾步走上前。
夏芊芊正處在賭得黑天黑地的迷茫中,英俊得迫人的臉就這麼湊上來,黑臉地把她滑下去的衣襟給拉開,差點喘不過氣來,下一個動作就被裹在他的懷里了。
小黃狗也應聲而落,喵嗚一聲可憐兮兮逃走了。
(這里拒絕解釋為什麼狗要這麼叫,這是情景需要。)
夏面團呆愣著。
過了兩秒,木著的大腦開始運轉。
這個男人好眼熟啊!
顧西泠唇邊在冷笑。
我的寵物,不乖也要受罰的,幾步走出去,掃過一干垮臉人等,竟然沒有看見梅蘭竹菊。
好,很好。
都把他當個P,沒人听他的。
不整整家規,當他是病貓咩!?
貼身侍耳手里還握著板子,可是他發現打花兒不是最嚴重的!
主子,主子竟然把懷里的小闖禍精放到了他面前,長凳上瞬間出現了純潔的性感面畫。
大家紛紛掩住鼻血。
撐不住的已經轉過身去,把鼻血抹了,裝作沒事兒的回頭。
結果鼻子下面的印跡還是紅紅的,赤果果的證據。
女人就沒這麼縴細敏感的心靈了,個個兩眼放光,好像三天沒吃過面團。
顧西泠惱羞成怒,決定府里吃三天面團,不僅他要產生免疫,全府上上下下,包括她先前懷里的那只小黃狗也必須要!
貼身侍衛的舉板子的手開始抖。
早有人把椅子抬了出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