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不要,我現在很無聊,丹尼斯你陪我吧?求你了,我想你。」李雅兒撒嬌著撅起了嘴唇,委屈地看著丹尼斯。
「……好,你說笑話吧。」丹尼斯不悅地皺起了眉頭,但還是有些想听李雅兒繼續說話。
「嗯,某天妹妹走到哥哥的房間對哥哥說︰‘哥,把我的睡衣月兌下來好嗎?’哥哥照做了,妹妹又說︰‘把也月兌掉。’哥哥又照做了。妹妹又說︰‘把內褲也月兌下來好嗎?’哥哥還是照做了,然後妹妹說︰‘以後不要穿人家的衣服了,變態!’哈哈哈哈哈……」
李雅兒講笑話給丹尼斯听,听笑話的丹尼斯掛著一排黑線沒有笑,她這個講笑話的人反而笑得十分痛快,前仰後附的。
「你是不是腦子有問題?」丹尼斯抬起頭,不悅地看著李雅兒,懷疑她腦子短路了。
「我?沒有啊,這個笑話不好笑嗎?」李雅兒一怔,眨了眨漂亮的大眼楮。
「不好笑。」丹尼斯沒好氣地黑了臉,難道她覺得這個連冷笑話都算不上的東西很好笑?
「那我再講一個好了。」李雅兒鄭重其事地繼續說。
「好了好了,我還是換個地方吧。」說著丹尼斯拿起桌上的電話,「幫我把文件搬去書房。」
然後扔下電話,丹尼斯看也沒看李雅兒一眼就離開了房間。
已經半個多月了,她天天都傻兮兮的笑著給他講一堆惡心的黃|色|笑話,她的嗜好還真是令人無可奈何。
還以為這個女人很有骨氣,很難征服呢,虧他還對她期望甚高,覺得她會是個有意思的小寵物,誰知道除了講冷笑話,就是纏著他傻笑。
真是越來越覺得自己當初留下她是個多麼愚蠢的行為,竟然還想寵愛她這樣的女人?
看到丹尼斯離開了,李雅兒不禁吐了吐舌頭,真以為她想講這麼惡心的笑話嗎?要不是為了能夠逃出去,她可不願意整天對著仇人的臉說一些討好的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