風國京城,啟王府的書房內,一片死寂。
一個身穿藍色錦袍的男人坐在書桌後面,面色陰沉,目光森寒。而在他面前的冰涼的地板之上,跪著一排黑衣人,排頭就是那個曾在榕城出現的老頭。
「一群飯桶!」肋
男人突然之間拍案而起,眼神陰鷙地看著地上跪著的一排人,滿身的怒氣。
「王爺饒命,我等願意將功贖罪,再將那小娃抓回來。」
老頭渾身輕顫地伏再地上,一臉的卑微。
「哼!一個五歲的小女圭女圭你們都搞定不了,留你們何用?」
男人一揮衣袖,暗眸一閃,隨即厲聲叫道︰「來人,拖出去扔進狼院!」
門立馬從外面推開,守在外面的侍衛走了進來,拖起地上的一排人就往出走。
「饒命啊王爺,饒命」
眾人一听‘狼院’,都嚇得魂不守舍,有好幾個當眾就尿了褲子,而那領頭的老頭更是嚇得趴在地上,再也起不來了。
眾所周知,啟王養了十頭凶猛異常的野狼,個個彪壯萬分,在啟王府做下人的那些人,每天都心驚膽顫,生怕一個差錯,直接讓侍衛拎著去喂了狼。
因此,啟王的陰險狠毒也是風國出了名的,沒人敢惹他,也因此他如此囂張強勢,可正因為他的陰險毒辣,才讓那原本屬于他的太子之位沒有到手,風國的皇帝寧願太子之位一直懸空著,也不願意給他這個兒子。鑊
片刻之後,書房內再次冷寂了下來,風流啟坐在書桌後面,用手揉著眉心,一副疲憊異常的模樣。
「怎麼?遇到點小挫折就頭疼了?」
一蒼老聲音在書房內響起,書房的簾子後面,一位流著長須的老者緩緩而出。
「國師。」
風流啟一听,立馬從椅子上站了起來,他看向老者,模樣一改剛剛的陰森冷酷,變得恭敬溫和起來。
此老者不是別人,正是風國有名的神算子,亦是國師。
傳說,只要他掐指一算,便可得知天下乾坤大事,所以風國上至皇帝,下至黎民百姓都很敬重他。
「嗯,剛剛的事我都听見了,他們的確該死,連個小孩子都看不住。」
老者一臉的慈眉善目,但說這句話時,卻將整張慈祥的面孔扭曲,變得駭人起來。
「那接下來該怎麼辦?」
風流啟趕緊上前,伸手扶住國師,將他扶到一旁坐穩,然後轉身,親自端茶倒水。
「听說,南王和軒王已經去了璃縣?」
「是!」
「那咱們就不能再耽擱了,加派人手,直接將那女人抓回。」
「是!」
「切忌一點,不可傷她絲毫,這亦是天意!」
「嗯,我明白!」
~~~~~~~~~~~~~~~~落茶花~~~~~~~~~~~~
深夜,當世間所有一切都處在萬物俱籟之中時,一輛馬車卻飛馳在被暗夜包圍著的大道上。
「九娘,路太暗了,這樣趕路很不安全。」
馬車內,風流南看著坐在自己對面沉默不語的女子,語氣深沉地說道。
「可是,我好擔心我家小寶,我怕他」
舒琉璃滿臉的擔憂,因為一天一夜不眠不休,讓她看起來臉色蒼白,面容憔悴,那雙一貫清澈明亮的眸子里,布滿紅紅的血絲。
「我已經派秦銘帶著侍衛快馬加鞭趕過去了,不用太擔心,有什麼情況他會及時讓人回報,前面有座小鎮,咱們先在那里住一晚,天亮繼續趕路。」
「嗯!」
挑起馬車上的布簾,舒琉璃看著車外無盡的黑暗,輕輕頷首。
片刻後,馬車到達一小鎮,風流南找了家比較干淨的客棧,就和舒琉璃住了進去。
「我就住在你的隔壁,有什麼事就叫我。」
將舒琉璃送進房間之後,風流南站在門口,輕輕地說道。
「嗯,好,你也早點休息。」
關了房門,舒琉璃卻沒有絲毫的睡意,她坐在床邊,看著窗外清冷的月光,心愈發地忐忑不安起來。
小寶怎麼樣了?那些人會不會虐待他?有沒有給他水喝給他飯吃?
小寶,要堅強,娘明天一早就去救你,娘拼了這條命也要把你救出來,小寶,等著娘
良久之後,她伸手抹掉了臉上的淚水,然後月兌了鞋子,就這樣穿著衣服鑽進了被窩里,剛想閉上眼楮,突然,卻听見傳來打斗的聲音。
心在這一刻突然‘狂跳’起來,她連忙起身,掀被而起,剛穿上鞋子,房間的門被人從外面撞開,一黑衣蒙面人提著泛著陰森白光的長刀走了進來。
「啊!」
舒琉璃雖然已經穿過來六年了,但是卻是第一次看到傳說中的武俠情景,特別還是被一個提著長刀朝自己步步緊逼的情景,所以,她根本受不了內心的恐懼,撕心裂肺地大叫起來。
「九娘!」
就在這時,門外傳來風流南焦急的呼聲,中間還夾雜著刀劍相拼的駭人響聲。
謎底會一點點慢慢揭開,包括小寶親爹是誰?為何會有人拼命追趕舒琉璃?一切的一切將會是一個天大的謎底,不多說了,繼續發文~姑娘們不要看霸王文,看完就荷包月票留言,嘿嘿~