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沒……有。」
某女人已經將腦袋重新縮進了被子里。
「到底是有還是沒有?」
「……有。」
撒謊沒有好下場,坦白從寬,抗拒從嚴。
「為什麼?」
嗓音帶著絲許的驚訝。芒
「哎呀,我都好多天沒洗過澡了,身上不是藥味就是臭味,連我自己都聞不下去了,我怕……」
被子里,舒琉璃羞紅了雙頰。
緊緊抱著她的冷逸寒,听她如此說,神色微愣了下,隨即便松開緊摟著的雙臂,起身,朝屋外走了出去。
縮在被子里的舒琉璃感覺緊緊擁著的感覺消失,隨即便听見腳步走出去的聲音,連忙掀開被子,卻發現屋子里已經沒了冷逸寒的身影。
羞酣的神情瞬間隱去,慢慢地,一抹失落和憂傷染上她的雙眸。
他真的嫌棄她了!
心口猛然涌出一股窒息般的疼痛,雙手不自覺地撫上心口處,靜靜地閉上了眼楮。
正當她沉浸在淡淡憂傷之中時,一陣紛繁錯亂的腳步聲在房間外響起,睜開眼楮,看見兩個宮中下屬抬著一個冒著熱氣的大木桶走了進來。
「放在這里。」
冷逸寒緊跟著走了進來,指揮著二人將東西擺好後,擺了擺手,示意他們退下,二人領命走了出去。格
「這是,為我準備的嗎?」
沐浴的大木桶,裝著大半桶熱氣騰騰的熱水,旁邊還放著一小桶涼水,沐浴用的物件都一一擺在一旁,看得舒琉璃早就忘了剛剛自己還獨自傷心過,立馬興高采烈地歡呼起來。
「嗯。」
看著她因為高興而雙頰緋紅的模樣,冷逸寒心底不禁一悸,還真是一個容易滿足的小女人。
「謝謝你!」
舒琉璃高興得忘乎所以,她掀開被子,正要下床,卻被冷逸寒搶先一步將她攔住。
「怎麼了?」
不解地抬頭反問。
「以後不準再對我說‘謝謝’!」
她是感謝,在他听來是那麼的不舒服,心里也跟著泛起了莫名的不悅。
她可以對任何一個人說這兩個字,就是對他不行!
「我……我以前說習慣了,一高興,就會不由自主地月兌口而出,可是,你為什麼不準我這樣?」
作為一個曾經的二十一世紀現代知識女性,‘不客氣’、‘謝謝’、‘沒關系’‘對不起’等等,像這樣的一些詞匯,不管是生活當中還是工作當中,已經被當做了一種人們生存中的必需品,一如每天要吃飯睡覺一樣,習慣而自然。
雖然知道古代不習慣這個詞匯,可是他不準,又是為何?‘謝謝’這兩個字不是貶義詞吧?
「我不管你以前如何,在我的面前不許!你是我的女人,我如何對你,那是我的事情,我不需要那兩個字!」
自認識冷逸寒開始,舒琉璃從未見過他一次說了這麼多話的時候,一般地,不管是面對屬下的人,還是面對她時,他通常都是一副淡然冷漠的出塵模樣,根據她的觀察,他一般都是用‘嗯’‘好’‘可以’‘去吧’抑或者只是一個眼神來代替他要說的話;舒琉璃通常在心底月復誹,他那說話方式簡單得都有些變態了,但是,他的屬下們則更加強悍變態,竟然都能準確地心領神會,絲毫不差地領悟他的意思。
唉,還真是‘不是一家人,不進一家門’啊!
「嘻嘻,你生氣了?」
他說了那麼多的話,無非就是為了表達一個意思︰他是她的男人,不能跟他說謝謝,這樣太見外,讓他心里很不爽!
舒琉璃故意偏著頭,看著他愈發冷硬的側面輪廓,緊抿成一條直線的薄唇,她的心情莫名的愉悅起來.
這是所有女人的心理,不能獨說她一人心里變態.
「我生氣你似乎很高興?」
淡淡地瞥了她一眼,那笑咧了小嘴的得意模樣,讓原本不悅的心情頓時變得舒暢起來,但是,他依舊板著臉,故意收回自己的目光,不再看她.
這小妮子是典型的,給她點陽光就愈發燦爛的那種.
「沒有啊.」
舒琉璃一听,趕緊嘴巴合攏,咬緊牙關,克制著自己不讓肌肉抖動,以免傷了他的自尊心.
什麼叫做睜眼說瞎話?瞅瞅她,你就知道了。
「你越來越不乖了,我要懲罰你!」
回頭靜靜地看了她片刻之後,冷逸寒突然勾唇一笑,漆黑的雙眸之中透著邪惡的光芒。
舒琉璃一看,心里大叫不好,狼又要來了。
想要伸手推開他,不料他的動作永遠快她一步,身子快速地被他禁錮住,輕輕一拉,她便跌入他的懷里,鼻子撞上他堅硬得猶如鐵塊似地胸膛,疼得眼淚直冒。
「壞蛋,你撞疼我了。」
舒琉璃不管三七二十一,舉起拳頭就朝他胸膛錘去,可拳頭一挨上他的胸膛,眼淚流得更加凶了。
嘶!
男人長得太結實不是什麼好事,打不得、捶不得,只剩下罵了。可作為一個有涵養的女性,舒琉璃不輕易罵人的,除
非遇到那些蠻不講理的人。
「呵呵……」
低頭看著她哭得像個小媳婦似地模樣,冷逸寒不自覺地笑出了聲,微微將她拉離他的胸膛,然後俯身,低頭慢慢朝她靠近,將唇湊上她淚流滿面的雙頰,吸允著她掛在上面的淚水,動作輕柔得如同一只羽毛輕輕劃過。
此刻的舒琉璃忘了痛、忘了流淚、甚至忘了呼吸,她就那樣保持著僵硬的姿勢,任由他帶著溫熱的舌輕輕劃過她臉頰上的每一個地方,心也在同一時刻寸寸淪陷。
他的唇慢慢地從她的雙頰上移開,順著小巧白皙的鼻子緩慢向下,來到那抹柔軟之間,渾身激動的細胞似乎一下子被她的柔軟激起,緊緊地將其含住,舌忝舐、吸允、輾轉迂回之間,不知何時悄悄地溜了進去,靈巧的舌在她的口舌之間游走掠奪,盡情地吸允著屬于她更多的甜蜜。
「哦……啊……」
舒琉璃是很敏感的女人!
渾身上下每一個部位都是她的敏感點,所以,每次冷逸寒一挨上她,她就想要躲開,她不想讓他誤以為她是一個很銀、蕩的女人。
此刻,冷逸寒情、難、自、禁地挑、逗,讓舒琉璃的身體各處充滿了悸動的感覺,一波接著一波,從唇處一直傳遞到腳底,讓她難以自、禁地輕聲申銀起來。
她的申銀催化了冷逸寒極力隱忍的余望,手模索著她衣服的盤扣,剛想解開,突然像是想起了什麼似地,猛然停止了手上的動作。
松開她散發著甜味的唇瓣,冷逸寒猛然推開了她,看著她緋紅的雙頰,重重喘息著。
該死!
他剛剛在做什麼?
她還在病中,身子如此虛弱,他怎能如此?
當他的舌離開她的瞬間,舒琉璃身體中頓時充滿了一股強烈的失落感和空虛感,她睜開雙眸,看著臉色不斷轉換的男人,輕聲問道︰「怎麼了?」
「水要涼了,我抱你去洗澡。」
冷逸寒強迫自己的視線離開她,他身體的域網一觸即發,他不允許自己在這個時候做這樣的事情,她身子太弱,會承受不住。
起身,替她掀開被子,然後攔腰將她抱起放在床側,接著背過身去。
「將衣服月兌了。」
「你到底怎麼了?」
坐在床邊,舒琉璃嘟起了嘴巴,納悶地問到。
剛剛還親得熱火朝天,現在就裝作是路人了甲乙了。
俗話說︰女人心,海底針;以她看啊,是男人心海底針才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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