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從發生‘休妻’事件之後,舒琉璃便卷了鋪蓋卷回到了她曾經住過的庭苑︰琉璃苑。名字是她自己取的。
此刻,里面正在進行一場深度的談心。
「你到底走不走?」
舒小寶倚在門框上,小眉頭皺著,語氣之中有股子怨氣。肋
听聞那男人都要休妻了,她還不走?這不是損他的面子麼,好歹他也是她親兒子。
「寶,給娘一個月的時間好不好?」
走過來,雙手捧著他未月兌稚氣的小臉蛋,可憐兮兮的求著。
「舒九娘,真不知道你到底在堅持什麼!」
舒小寶無奈的拿眼瞅了她一下,然後掙月兌被她隨意蹂躪的臉蛋,邊說邊朝外走去。
「寶,你去哪兒?外面雪這麼大。」
舒琉璃跟了出來,問道。
「你願意待在這里看那張冰塊臉,並不代表我願意,我走了,去陪皇爺爺,一個月後我來接你回山谷,那里最適合你。」
說完,便閃身進去茫茫白雪之中,片刻後消失不見。
舒琉璃看著那抹漸行漸遠的小背影,重重嘆了口氣︰唉,父子不合啊!
「九娘。」玄緲的嗓音從院子里傳來,不待舒琉璃回應,她便已經沖了進來。
舒琉璃看了她一眼,笑著問道︰「什麼事這麼急?火燒啦?」鑊
「沒良心的,我這不都是為你好。」
玄緲睨了她一眼。
「啥事讓你這麼忠心對我?」
舒琉璃伸手倒了一杯茶遞了過去。
「你還想不想要主子了?」
「什麼意思?」
舒琉璃一愣。
「你也知道,天山宮現在已經躍居江湖四大門派之首,今日一大早,其他三派的宮主便帶著各自的寶貝女兒來提親了。」
「什麼?提……提親?!」
舒琉璃徹底驚了。
「嗯,現在就在大殿呢,那帶來的三個女子個個都長得如花似玉……哎……九娘你去哪兒?」
玄緲的話還未說完,只見眼前閃過一個影子,再看時,舒琉璃已經不見了蹤影。
「嗨,比我想象中還要急。」
她卻不急,還是喝了這杯茶再說吧;不料,剛端起茶杯,就听見外面腳步聲響起,她站起身正要出去,卻見剛剛沖出去的舒琉璃又跑了回來。
「怎麼又回來了?」
「你剛剛說什麼?三個女子都長得跟朵花兒似的?」
「嗯,差不多,都挺美。」
舒琉璃一听,立馬在房間內轉起圈來,突然靈光一閃,轉過頭看著一臉迷茫狀的玄緲︰「趕緊去把芙蓉叫來。」
「做什麼?我不行?」
「不行,趕緊去,不然我就真的成寡婦了!」
「……好吧!」
寡婦?
是不是太嚴重了點。
片刻後,芙蓉急急火火的跑了進來,看著坐在梳妝台前發愣的舒琉璃,不解的問道︰「小姐,什麼事這麼急。」
「蓉啊,你可還記得,我第一眼見到冷逸寒的時候,是怎樣的一個打扮嗎?」
「第一眼?小姐,我記得是在一個深夜,你突然大叫一聲,嚇得我趕緊跑了過去……是不是當時你正在睡覺?」
芙蓉回憶著問道。
「好吧,不說第一眼,就說第二天清晨,我做的是什麼打扮?」
第一眼,娘耶,她可是泡在浴桶里,還光著身子呢。
第一眼,初見,她便光著身子被他壓在身下,那一刻的驚心動魄,舒琉璃永生難忘。
「兩條大辮子,淡綠長裙,就這。」
芙蓉想都不用想便說了出來。
整整六年的時間,她都是這樣的穿著,她都對她產生審美疲勞了。
珠玉不戴,脂粉不施,整天一張素面朝天,還笑得沒心沒肺。
「淡綠長裙呢?」
舒琉璃回頭緊張的問道。
不會丟了吧。
「帶著呢,那條裙子可是你的最愛,我怎麼舍得丟掉。」
「快,把它找出來。」
「……」
片刻後,舒琉璃看著銅鏡里出現的女子,微微勾唇一笑,笑靨依舊美麗,眼眸依舊透澈,而她要的便是這種效果。
「蓉啊,走,陪本小姐去一趟大殿。」
說著,舒琉璃就要朝外走去,一旁的芙蓉趕緊一把伸手拉住她,無奈的說道︰「小姐,外面白雪飄飄冰天雪地,你就穿這個?」
「嗯哪。」
舒琉璃點了點頭。
不穿這個還能穿什麼,這可是她唯一贏那些‘花朵’的籌碼。
「我可不想別人說我有個不靠譜的主子。」
芙蓉郁悶的說道。
「什麼意思?我怎麼就不靠譜了?」
「你要是靠譜,這大冬天的,你能穿著這身出門嗎?」
「……那你說該怎麼辦?」
「來,把這個披上。」芙蓉拿過一旁的白色純貂毛披風,披在了舒琉璃的身上,然後走遠一點,仔細看了看,驚嘆說道︰「嗯,不錯,好看。」
「是麼?」
這件披風是小寶送給她的第一件禮物,從皇城帶回來的,她一直掛在那里,沒舍得穿呢。
「當然,一定會再次迷倒宮主的。」
「小妮子。」嗔怪的看了芙蓉一眼,然後接著說道︰「可以走了吧?」
「來,小姐,我扶著您!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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