深夜,書房內,冷逸寒坐在書桌後面,淡漠的視線掃過站在他面前的四人,薄唇微啟︰「她到底是怎麼回事?」
她?
四人一听,便知這個‘她‘指的是誰,于是四人對望一眼之後,玄天率先開了口︰「主子,她是夫人!」肋
「具體點!」
冷逸寒似乎不滿意這樣的答案。
「她是夫人不錯,但更重要的一點是,她是主子您最愛的女人!」
玄地一看主子臉色有些不悅,立馬開口補充道。
「不對不對,還有最最重要一點,她不僅僅是您最愛的女人,還是您兒子和女兒的親娘!」
玄影也開口補充道。
「還有一點,就是主子您對她一見鐘情!」
玄緲也不甘落後,趕緊也添上了一句。
「為什麼我對她沒有絲毫記憶?」
四大護法對他的忠心,他不曾有絲毫的懷疑,他們說的話,他完全相信;照他們的話來看,那個叫做舒九娘的女人的確與他之間有過一段很深的感情,可是,為何他醒來後,卻對她毫無印象?
還有那個對他很不滿的毛頭小子和那粉女敕女敕的小女娃,他都沒有印象。
「主子,我倒是有個猜測。」玄地偷瞄他一眼,弱弱的說道。
「說!」鑊
「九娘、小寶、笑笑這三個人,對于您來說都是最最重要的,您醒來後忘記了他們,只有一個原因,那就是您太在乎她們母子三人了,所以就選擇了忘記。」
玄地話一說完,便遭到玄影強烈的攻擊。
她杏眼一掃,丟給他一枚‘你是白痴啊’大白眼,然後反駁道︰「太在乎怎麼會忘記?你到底有沒有腦子?」
「我……我只是胡亂猜測而已嘛。」玄地用手模著腦門,一臉尷尬的解釋道。
「好了,你們都下去吧。」
冷逸寒揮了揮手,垂下黑眸,示意他們離開。
四人互看了一眼,隨即先後離開。
書房內,待四人離開之後,冷逸寒便起身走到窗戶旁,伸手推開窗戶,冷風瞬間灌入,他卻好似絲毫沒有感覺到一般,依舊迎著寒風而站。
腦中不自覺的回想起今天上午大殿內的一幕……
白色的披風、淡綠色的衣裙、垂在胸前的長辮子以及那雙清澈透明的眼楮,在她舉手投足之間,為什麼他會對她產生一種很熟悉很熟悉的感覺?
想起剛剛他們說過的話,他心底一片煩躁。
伸手關上窗戶,他轉身大步走出了書房。
琉璃苑內,舒琉璃抱著笑笑半躺在床上,給她講著白雪公主的故事,嗓音輕柔,因為講故事的需要,嗓音也跟著清脆起來。
「在遙遠的國度里,住著一個國王和王後,他們渴望有一個孩子,于是很誠意的向上蒼祈禱……」
「娘娘,笑笑也是上蒼給的麼?」
故事剛開頭,便被一向勤學好問的小女乃娃給打斷了。
舒琉璃一听她奇怪的問題,立馬撫額嘆息,拿眼瞅著她,幽怨的說道︰「寶貝兒,這個問題一點也不好玩。」
「娘娘是不願回答還是根本不知道哦。」
小女娃瞅著她,那小眼神有點怪。
帶點鄙視的感覺。
「不知道又怎樣?不願回答又怎樣?還听不听?」
舒琉璃眉眼一橫,口氣十分的不爽。
「听。」
小女乃娃立馬重重點頭,最後又加上一句︰「娘娘,笑笑保證不再問了。」
「嗯,這才乖。」伸手模了模她的小腦袋,舒琉璃接著講到︰「不久後,王後就生下一個女兒,這個小女孩的皮膚白得像雪一樣,雙頰紅得猶如隻果,頭發烏黑柔順,因此,國王和王後就把她取名為‘白雪公主’……」
講到這里,舒琉璃朝窩在她懷里的小人兒看了一眼,卻發現她一張粉女敕女敕的小臉都皺成一團,似乎在深思,于是不解的問道︰「怎麼了?」
笑笑從她懷里仰起頭來,看著舒琉璃女乃聲女乃氣的問道︰「娘娘,笑笑只是覺得那白雪公主長得好嚇人哦。」
「呃,怎麼會?她長得很漂亮啊。」
「不是漂亮,是嚇人!」
笑笑依舊堅持自己的觀點,小臉都變得通紅起來。
「好,那你說說,到底為什麼白雪公主會嚇人。」
小孩子,你永遠都不知道她的心里在想些什麼。
「她的皮膚白得像雪,臉蛋又紅得像隻果,好怕怕的哦?」
「不嚇人啊,多好看啊。」
「不好看不好看,雪那麼白,隻果那麼紅,怕怕。」
笑笑搖著小手大呼小叫起來,因為表達能力有限,她無法形容出心里真實的想法。
「可是……」
「笑笑說得對,白雪公主很嚇人!」
就在舒琉璃頭腦發懵之際,一個男人低沉而磁性的嗓音在房間內突然響起。
舒琉璃抬頭看去,卻發現屏風處,冷逸寒靜靜的站在那里,不知來了多久。
「爹爹!」
笑笑看到冷逸寒,連忙從舒琉璃懷里爬了出來,然後顫巍巍的站在床邊,朝不遠處的冷逸寒揮舞著胖胖的小手。
某花說︰創建了投票,親們有事沒事去湊湊熱鬧撒,求月票求月票,某花使勁兒求月票~