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來,親我吧!」
舒琉璃直接將他的話當成了耳旁風,不但不收斂,反而愈發猖狂起來,伸手勾住他的脖子,主動湊上自己的紅唇。
二十天冷戰的委屈和憋悶,在彼此唇瓣相踫的那一刻,盡數化為相思,滾滾而來,帶著炙熱和滾燙,讓兩個人的身體瞬間升吻。肋
「你這個壞女人!」
伸手揮走彼此之間的阻礙,感受到她的濕潤,冷逸寒身子一沉,將自己的某物盡數埋入她溫暖的體內。
「啊!」
難受的空虛被填滿,那份劇烈的悸動感,讓舒琉璃情難自禁的申銀出聲,透著興奮嬌媚的味道。
低頭,再次含住她微張的唇瓣,吸允之間,他的身子也跟著律動起來。
一時之間,女人嬌媚的低吟聲伴隨著男人激烈的粗喘聲,在不大的房間內夾雜著響起,一片旖旎之光。
男人的黑眸一直緊緊注視著女人微眯的雙眼和臉上的表情,當看到她臉色愈發潮紅,呼吸愈發急促的時候,卻停止身子不動了。
「快啊,我要。」
此刻的舒琉璃即將到達巔峰之頂,他的突然停下,讓她十分難受的扭動著身子,渴求的說道。
「你不是說要找小白臉?」
男人赤紅的雙眸透出不悅的光芒,飽滿的額頭上,因為身體極度隱忍的關系,大顆大顆的汗水滾滾落下,拴著他俊美的臉頰,低落在舒琉璃白皙豐滿的胸前。鑊
「沒有!」
舒琉璃勾住他的脖子,又要送上自己的紅唇,不料,男人的頭微微一偏,便躲了過去。
「女人,不說實話要受到懲罰的!」
話音落,他便身子一挺,猶如世上最優秀的騎士騎著最優秀千里馬疾馳著,動作狂烈而大幅度,惹得舒琉璃,抓住他的胳膊,搖頭晃腦,咬緊雙唇,壓抑的申銀著。
旁邊不遠處就是白素素的房間,她怕她听見,這種事,要是讓外人听見,那得多讓人害羞啊。
良久良久之後,屋內的燭光變暗,屋外,點點晨曦微露,這一切的一切昭示著,白天就要來了,可是,床上的男人依舊精力旺盛,馳騁在舒琉璃的體內,讓她筋疲力盡的同時又忍不住低叫出聲。
「寒,求你,我不要……啊……我不要。」
這不知道已經是她第幾次出口討饒了,每次,他的速度非但不減反而愈發的激烈起來。一次又一次的巔峰感受,讓她的思維都要昏迷,可每次都會被他帶來的悸動再次驚醒,一次又一次,反反復復。
她當然知道,他這是在懲罰她。
「告訴我,還要不要包養小白臉?」
男人的散落在額頭上的碎發,被汗水盡數浸濕,俊美如鑄的臉上,像是被水洗過一樣,水潤一片,強健的脖子、結實的胸膛,緊致的月復部,盡數沾著晶瑩的汗水,隨著動作的加大,發出‘啪啪’的聲響。
動作狂野,聲音充滿了色、、欲。
「不要……不要……啊」
搖頭晃腦,舒琉璃感覺又一次的巔峰時刻再一次來臨,一瞬間繃緊了身子,不自覺的弓起,隨著男人大幅度的動作配和著,直到身子劇烈顫抖著癱軟在床下。
而在她達到巔峰的一瞬間,男人也隨即釋放了自己,兩人沾滿了汗水的身子緊緊相擁。
「女人,這是給你的懲罰!以後再敢如此氣我,我一定折磨得你三天下不了床!」
男人將唇貼在她的耳邊,低沉的嗓音帶著嘶啞,依舊透著晴雨的味道。
此刻,舒琉璃已經被累得連眼皮都睜不開,于是,便暗暗在心底回應道︰不用下次,這次估計三天就下不了床了!
以後,惹誰都不要惹身健體壯,性、、、欲超強的男人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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三個月後,農歷八月初八,今天雪域國全國上下一片沸騰,特別是皇城,幾乎是每家每戶老老少少,傾家出動,穿著新衣,站在街道兩旁,等待著最激動人心時刻的到來。
而此刻,天山宮內的某一個房間,舒琉璃正站在門口,指揮這眾人忙進忙去,好不熱鬧。
「紅棗桂圓都準備好了?」
「哎呀,不要擋在門口看新娘子,趕緊去廚房幫忙。」
「芙蓉,妝不要化得太淡,新娘妝化濃點喜慶。」
「薔薇,同心鎖準備好了麼?」
「緲緲和影子趕緊去門口看看,如果花轎來了趕緊回來通知一聲。」
「憐兒,別緊張,看你,雙手咋發抖呢。」
……
兩個時辰之後,妝扮好的白憐兒被人扶到一旁的床邊坐好,一旁,白素素輕輕的握住她那雙有些汗濕的雙手,嗓音中帶著不舍。
「憐兒,一定要幸福!」
話一出,她便哽咽了!
自她懂事之後,她的一切事情便沒讓她這個做娘的操過心,反而,因為她的懂事和聰明,讓她避免了很多的勞苦折磨。
她的女兒,就像她的守護神一樣,一直將她很好的守護著。
今天,她就要嫁人了,嫁給一個世間最完美的男子當皇後,這樣的殊榮來得太不真實,最近幾個月,她好似一直生活在夢中一樣。
「娘,憐兒會幸福的!他是一個好男人!」
雖然用蓋頭遮住了頭,可白憐兒在說這句話的時候依舊紅了雙頰,讓原本打了胭脂的雙頰愈發通紅起來,看起來愈發嬌艷動人。
「我知道我知道,梟兒他真的很好,憐兒一定要好好珍惜,知道嗎?」
想起自己的女婿,白素素的臉上就露出欣慰的笑容,笑容中透出點點驕傲。
「娘,我一定會的!」
她會一直陪著他,天荒地老,哪怕地陷天崩,她也不會松開緊緊牽著他的手。
「來了來了。」
小貝拍著小手跑了進來,一邊跑一邊叫著,興奮極了。
「喜娘呢,喜娘快,趕緊扶住喜娘準備上花轎。」
舒琉璃跟在小貝的身後沖了進來,看著一旁呆呆立著的二十位宮里的喜娘,激動的大聲吩咐道。
「是!」
帶頭喜娘趕緊帶著眾喜娘將白憐兒扶起,靜靜的立在那里,等待下一步的來臨。
「主子啊,你怎麼還在這里湊熱鬧啊?趕緊去大殿,皇上都快過來了。」
芙蓉氣喘吁吁的從門外沖了進來,一把拉住舒琉璃的手,朝外跑去,一邊跑一邊數落道。
「大殿?」
舒琉璃愣怔了下。
「我的好主子,您老可是皇上的親娘,他一會兒接了新娘之後就要拜高堂了!」
芙蓉郁悶得直想吐血。
哪有主子這樣迷糊的人?
「啊,對,我是親娘,趕緊的,去我房間,換新衣服。」
說著掉頭就想朝琉璃苑沖去,芙蓉一听立馬將她拉住,無比糾結的說道︰「我已經讓薔薇去拿了,你趕緊去大殿等著吧,真是讓人操心。」
說完,拉著她就朝大殿的方向跑去,當她們進去的時候,薔薇已經拿著舒琉璃的大紅衣裙站在那里,焦急的伸長了脖子。
看見她們沖進來,連忙手忙腳亂的換起衣服來,好在只是一件外衣,不然,估計新娘進門了,她還沒弄好呢。
「新郎新娘到。」
這邊,一切剛安排妥當,就听到司儀的高唱聲,隨即,兩抹紅色的身影緩緩走了進來。
當舒琉璃的視線落在穿著喜袍英俊得一塌涂地的兒子身上時,竟然心里一酸,有了一股子想流淚的沖動。
旁邊的冷逸寒覺察到了她的異樣,伸手將她的手輕輕握在手心里。
冷梟牽著大紅綢,臉上帶著喜悅的笑意,帶著他的新娘一步一步走到父母親的面前,緩緩跪下。
「拜高堂!」
司儀的唱聲再次響起。
他帶著紅綢另外一端的人兒一起朝高堂上坐著的父母親磕了下去。
「再拜高堂!」
又是一磕。
「三拜高堂!」
最後一磕,他久久的跪在那里,沒有起身,直到冷逸寒牽著舒琉璃的手走下大殿,走到他們跟前,伸手將他們兩人扶起。
「寶,好好對憐兒。」
忍著流淚的沖動,舒琉璃一手拉著兒子的手,一手拉著兒媳的手,將兩手緊緊握在一起,哽咽著說道。
「娘,我會的!」
重重點了點頭,然後身子前傾,湊到舒琉璃的面前,重重的在她的額頭親了一下,然後勾唇笑道︰「我會像爹疼愛你一樣疼愛她的。」
「臭小子,你怎麼能和我相比?」
旁邊的某男人不悅了。
「我這是在夸你。」
笑著睨了他一眼,神情之中帶著濃濃的父子情。
眼前這個男人,不禁疼愛了娘一輩子,更是保護了他一輩子。
以前的叔叔,現在的親爹,以後,就讓他來保護所有他在乎愛著的人!
「吉時到,新娘上花轎!」
司儀的唱聲再次傳來,透著喜悅勁兒。
眾人一听立馬歡呼起來,喜娘趕緊走過來,扶住新娘,慢慢的朝殿外走去,眾人連忙尾隨其後,笑著哄鬧著走向殿外。
吉時這一刻,太陽高高的掛在頭頂處,靜靜看著凡世間這一場幸福的婚禮,微笑的點了點頭,于是,陽光更加明媚、更加溫暖了。
執子之手、與之偕老;
生死契闊、與子成悅。
五年後
陽光明媚的午後,陽光灑滿的小院內,舒琉璃正在閉目休息,中午吃得太多了,小米的手藝越來越好了,吃得她都不舍不得放碗了。
突然,一抹粉女敕女敕的小嗓音傳來,打破了小院內的寧靜。
「女乃女乃,小葡萄來了。」
舒琉璃一听,立馬睜開了眼楮,朝著那抹朝自己本來的粉色小身影,高興的趕緊從椅子上站了起來,上前幾步一把將她摟在懷里,親親這里親親那里,怎麼也親不夠似的。
「寶貝兒,你可來了,女乃女乃想你想得花都開了。」
舒琉璃抱著粉女敕的小女娃,激動的心肝都是顫的。
她的乖孫女哦,真是可愛極了,人見人愛。
「想她就不想我?」
院門口處,一個穿著小黑衣服的小男娃,邁著小步子,神自在在的走了進來,身後跟著一身深藍錦袍的冷梟和一群粉白羅裙的白憐兒。
「當然想了,我的乖孫子,來,快跑過來,女乃女乃抱抱。」
「抱可以,不準親哦。」
「為什麼?」
「因為我是男銀嘛!」
「哈哈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