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為男人用的是真槍實彈,沒有戴「小雨衣」,「腦白金」在潘羅嗦的身體內四處流竄,這使潘羅嗦提心吊膽過了一段時間,盼星星盼月亮,好不容易盼來了「大姨媽」。
潘羅嗦松了一口氣。
還好還好,那男人的「腦白金」沒在她身體內落地生根,安營扎寨。
要知道,一個未婚女子,懷孕可不是好事,何況,懷的是不明人士的種?那種,是名副其實的野種。傳出去,潘羅嗦更無立足之地,眾人的口水會把她淹死。
可是「大姨媽」走了,潘羅嗦的小月復卻隱隱作痛。潘羅嗦又再給嚇得三魂不見了七魄,惶惶不可終日——靠啊,難道那男人有什麼花柳病?是花柳病還好,沒至于喪命,搞不好,還是艾滋病的攜帶者。
這一懷疑,潘羅嗦更加崩潰,有欲哭無淚的感覺。
她怎麼這樣倒霉?
一次一夜就中標?
不得已,潘羅嗦去了醫院,躺在那張特制的床上,張開雙腿,給人家婦科醫生給她檢查,隨便,又做這樣那樣的化驗。得出的結果,是潘羅嗦做賊心虛,自己嚇自己,並不是她所想的那樣。人家花柳病,是癢;艾滋病感染初期癥狀,是感冒發燒;而她的小月復痛,不過是因有婦科炎癥。
潘羅嗦不明白,問那個中年女醫生︰「我沒結婚呢,目前身邊也沒有男人,為什麼會得婦科炎癥?」
中年女醫生告訴她︰「一般過了二十五歲的女人,特別是曾經有過性生活,而現在長期沒有了,而工作壓力大,或作息沒規律,或是情感無處宣泄,就會導致內分泌紊亂,更容易成為婦科病。」
潘羅嗦給雷焦了,這是什麼天理啊?
一個女人,好不容易下定決心從良,想安安靜靜,修身養性,過著清心寡欲的日子,難道也不行?連小小的細菌都跑來欺負?難道真的必要找個男人結婚不成?
想到「結婚」這個詞,潘羅嗦馬上就頭痛起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