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現在呢?」
「現在上了年齡,就不相信了。」
「為什麼?」
「這個世上,真的有愛情嗎?」
「有。就像梁山泊與祝英台。我覺得他們的故事很淒婉,有一種欲說還休的絕望與美麗,我喜歡他們對愛情的追求,那麼的執著,那麼的堅貞,那麼的不挫不撓。」
潘羅嗦說這話的時候,一邊切著牛排,喝著紅酒。
在桌子底下,卻是另外一番風景。
像了上次那樣,潘羅嗦甩掉了高跟鞋,用赤著的右腳,在冷無情的小腿上信馬由韁到處攀沿。冷無情穿著T恤衫,休閑沙灘中褲,潘羅嗦用她的腳趾,煽情地,輕輕地磨蹭著他,還勾著他沙灘褲腳邊,把腳趾鑽進去,一下一下的,劃著他大腿上那微溫的肌膚。
冷無情還是視而不見,無動于衷。
他真的無動于衷?
潘羅嗦的腳趾,還在冷無情的大腿上游走著,磨蹭著。漸漸的,她的腳趾,就冷不防的,游走到冷無情的大腿中間去。潘羅嗦感覺到她的腳趾,突然的,踫到了一個堅硬的物體,這個物體,把冷無情休閑沙灘褲,在某個地方,高高撐起。
潘羅嗦的臉,火火地辣了起來。
她的心,瘋狂地跳躍著,凌亂得沒了節奏。
潘羅嗦當然知道,那堅硬的「物體」是什麼。22歲的潘羅嗦,沒吃過豬肉,也見過豬走路——成年男人發春時候的那玩兒,她在片里見過。
潘羅嗦隱隱約約覺得,該打住,該把腳拿開!
但潘羅嗦的腳趾,還停留在那兒,不但沒移開,還很流氓地,無恥地,不要臉地,緊緊地靠著它。潘羅嗦甚至听到了她自己的喘息聲音,像一朵花從枝梢斷裂,發出的曖昧潮濕脆響。
冷無情仍然面不改,色不變。
他若無其事地呷了一口紅酒,輕輕地說︰「五成熟的牛排口感最是鮮美,女敕,細滑,再配上CabernetSauvignon(赤霞珠),便是人間第一美味了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