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潘羅嗦忍著,拚命地忍著。這個時候,潘羅嗦才明白,原來,從一個女孩變成女人,除了疼痛,還是疼痛,一點快感也沒有。
時間,仿佛過了一世紀,很漫長,很漫長。
冷無情低聲地「哼」了聲,臉上有滿足的神態,隨後,他從了潘羅嗦身體里抽離了出來。潘羅嗦的身下,是一朵鮮艷奪目的玫瑰花,怒放著。
那種疼痛,久久的揮之不去。
第二天,潘羅嗦起床,走路的時候,覺得自己有點怪怪的,她感覺到自己的身體里,有一種類似疼痛,卻也並不完全是疼痛的感覺,很遲鈍的,陌生的,說不出來,卻一直縈繞不散,有著一種未知的綿長。
潘羅嗦心里想著,不一樣了,自己不一樣了!
當然是不一樣了。
因為,她已從一個女孩子,過渡成為一個女人。
好不容易從圍城鑽出來的冷無情,剛剛呼吸到清新自由的空氣,自然不願意馬上再進入另外一座圍城中去。結婚太麻煩,離婚更麻煩,還是先遠離麻煩的好。因此,冷無情並沒有殘忍地把潘羅嗦打造成為另外一個黃臉婆,讓年輕的她,成為有夫之婦。
盡管,潘羅嗦做夢,都夢到做冷無情的妻。
「冷無情,我們結婚好不好?」
「我不是剛離婚嘛,現在馬上結,會影響不好。」
「什麼影響不好?你現在又離開學校,不做教授了。別人說什麼,哪管得這麼多?反正我們現在結婚,又沒違法是不是?」
「你還年輕,急什麼?」
「急。怕你以後反悔了,不肯娶我。」
「不會。」
「冷無情,你說話要算數,以後一定要娶我。」
「嗯。」
冷無情只是和潘羅嗦同居著,從學校辭職後,他轉行做生意。
生意場上沒有冷無情想像中的那麼簡單。都說無商不奸,冷無情只是一個文弱書生,精通「之呼者也」,卻沒有具備生意人的精明強干,因為骨子里的清高,又學不來生意人的奸詐狡猾。